江书说不出来。</p>
她脸色微红，“沈大人......我们从前，确是......认识。”</p>
“那你可以知道我的过去？”</p>
江书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p>
见男人头痛稍解，江书索性坐在他身边，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沈无妄的一点一点将给他听。</p>
沈无妄皱眉，“你是说，我在永寿宫中，死了一次？尸体被许太医带走？”</p>
想起那日，江书眼中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黯然，“是。我至今都不知道，你那是怎么了。”</p>
江书不知道，沈无妄也不知道。</p>
江书忍不住：“这些，你全都不记得了？”</p>
沈无妄缓缓摇头，“我记忆中，根本就不是这样。我只记得，我是在宫中值夜时，突发疾病，被许太医——就是小许太医的爹所救。病好了，就回来当值了。你说的那些，我不记得。”</p>
“这些，都是那个小许太医和你说的？”江书忍不住声音拔高，“他说谎！”</p>
“不，不是......”</p>
男人幽黑的眸子转向江书，“这些不用谁和我说。那些记忆，那些画面，都历历在目，好像我真的经历过一样。”</p>
江书愣了。</p>
怎么可能......</p>
那一瞬间，甚至连她都怀疑，自己记忆中的沈无妄，难道是假的不成？</p>
沉吟片刻。</p>
沈无妄：“江妃娘娘，你说，往日里，你同我......十分亲密？”</p>
江书脸红了红，“是......是与旁人不同。”</p>
“那......”沈无妄抬头，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江书，“你可知道，我......我根本不是”真的太监？</p>
他自以为暗示得足够明显。</p>
可江书依旧大睁着圆圆的眼睛，“沈大人？你不是什么？”</p>
见她神情。</p>
沈无妄就知道，江书根本不知道。</p>
说两人亲密，却连这都不知道。难道，江书才是那个骗他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