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经的江书。</p>
万吟儿：“本宫说话算话，会饶了你们侯府上下百十余口性命。”</p>
“娘娘慈悲！”</p>
“不过......”万吟儿声调一转，“总要有人，为小皇子的死负责。杏儿，你说是么？”</p>
杏儿身子一缩，愈发在地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p>
不敢答话。</p>
万吟儿侧过头，看着她，“若不是晚樱肆意谋害，便只能是......你们这些下人照顾不周。杏儿，你说对不对？”</p>
“什、什么？”</p>
杏儿猛地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娘娘，您不是说了，放过......”</p>
“是放过侯府亲眷，可你，不是啊。”</p>
她只是个丫鬟，伺候人的东西。</p>
不在被放过的行列中。</p>
杏儿吓坏了，一张小脸全白了，哆哆嗦嗦，“可、可这跟世子答应的，不一样......”</p>
“世子有这偌大的侯府要照顾。本宫不过是要个把个人死，在皇上面前也好做交代，不过分，世子不会不允。”</p>
杏儿知道。</p>
贵妃，说的对......</p>
世子每日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她们这些下人？</p>
她们中间死一个两个的，世子甚至都察觉不到！</p>
“娘娘，您不能......”杏儿向前膝行两步，双手搭在万吟儿床榻边，苦苦哀求着。她不想死，她不能死！</p>
看她的模样，万吟儿想到了可怜的小狗。</p>
明明就要给主人打死了。不知道跑，反而扑上来摇尾乞怜。</p>
江书明明也是个下人，若也有这么听话，就好了。</p>
“呵呵，”万吟儿又笑了，指尖一圈一圈地挑着杏儿漆黑头顶的发丝，突然用力一扯！</p>
“啊！”</p>
杏儿大大的眼睛里，立刻便蓄满了泪。</p>
她吃了痛，浑身颤抖，却连躲一下，都不敢。</p>
是个可调教的。</p>
万吟儿：“想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