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章</p>
“你醒了。”</p>
沈无妄抬头，看着眼前穿回了那一身素衣的江书。</p>
“呵，”男人轻笑一声，“谨贵妃娘娘不杀我，往后，会后悔的。”</p>
“你的命，是本宫用腹中龙胎换来的。”江书戏谑一笑，“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p>
她起身，上前，“不过今日之事，本宫还有话要问。”</p>
“要问什么？”沈无妄面上依旧带笑，似乎全部在乎自己的处境，“问我为何要引着皇帝来，为什么要这样做？谨贵妃聪颖，这都不明白？不过就是为了，帮你争宠。”</p>
江书躬身下来，冰凉的手指，勾起沈无妄下颌，逼他抬头，直视自己双眼。</p>
江书：“你说的那些，本宫不感兴趣。”</p>
她贴近上去，近得能看清男人眼中，她的身影。</p>
江书：“本宫想知道，你刚才，梦见了什么。”</p>
沈无妄呼吸微滞。</p>
他面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眼中透出冷意。</p>
人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梦的。</p>
他自然也不能......</p>
那个梦......刚才那个该死的梦，他还记得些......碎片。</p>
不过是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罢了。</p>
沈无妄不答。</p>
任江书把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牢牢抓住，迫使他的头抬得更高，也从他口中逼出了一声闷哼。</p>
女孩另一只手，指尖从衣袖中探出，轻轻戳在沈无妄胸口，“沈大人，你这里，有秘密。是什么呢？”</p>
沈无妄咬着牙：“不然，贵妃娘娘刨开来看看？”</p>
他脸上重新笼罩上的笑意，让江书格外不悦。</p>
他今天，差点害死她了。</p>
就算她现在杀了他，也是他活该。</p>
江书：“沈大人觉得，本宫不敢？”</p>
“对，”沈无妄眼神中，满是玩味，“谨贵妃娘娘，你，不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