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0章</p>
沈无妄看着江书。</p>
慢慢地咧开嘴，笑了。</p>
江书此刻的神情，这一番说辞......</p>
像极了当初在上三洞时，身边那些“师兄弟”。</p>
他们怕他，恨他。</p>
平日里远着他，他落难时，野狗一般统统围上来，撕咬他，凌虐他。</p>
小时候，他对他们无力反抗。</p>
后来，他把他们给......</p>
“够了！别再想了！”</p>
心底那个沉寂许久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许碰她！”</p>
沈无妄嘴唇翕动。</p>
那一瞬间，几乎要辩解出声，“没有......”他不是真的想伤害她......</p>
可话到了嘴边，沈无妄猛地咽下。他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p>
沈无妄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永寿宫的，甚至也不知道，为何自己非要来这么一趟，非要惹江书这么一次！</p>
他愤恨地在心里说：“是不是你，你说了些什么？”</p>
沉默片刻。</p>
心底的声音：“怎么会呢？你我一体，她这样对你，我也很难过。”</p>
“住口！”沈无妄面无表情，“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这个......伪君子！”</p>
心底安静了。</p>
沈无妄却觉身周冰冷，不尽的孤单。</p>
自青嫔进了宫，多少也分走了些鸿庆帝的宠爱。皇帝时日里有四五日，宿在朝贵妃处，便有三四日留宿青嫔处。</p>
说来有趣。</p>
顾如烟这一辈子，几乎从未得过鸿庆帝如何的宠幸。</p>
可眉眼与她有几分相似的青嫔一入宫，却算得上得宠。</p>
顾刚则几乎气得咬碎了牙。</p>
可青嫔人已在深宫，他鞭长莫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