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样？”</p>
“为所欲为！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p>
“人活在世上，怎能任性而为。”</p>
“我说可以就可以。”</p>
“凭什么？”</p>
“凭我手中的剑。”</p>
“如果是这样，那我只有站在你的对立面了。”</p>
“道不同不相为谋，随意！”</p>
“好。”蓑衣客转身离开，叶飞没有留他，蓑衣客又退了回来。</p>
叶飞问：“怎么？”</p>
“我想和你赌一把。”</p>
“赌什么？”</p>
“我赢了，你就此离开江湖纷争，找个隐蔽的地方安享晚年；输了，我再也不阻止你离经叛道的行为。”</p>
“记得吗！当年在金陵城内你将一身的本领传授给了我。”</p>
“难得你还记得。”</p>
“冲这一点，我答应你的要求。”</p>
“去外面。”蓑衣客离开了位子，走向翠兰轩的大门，叶飞跟着站起，同伴们想要拦他被他一一呵止：“你们不必跟上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p>
叶飞走出去了，跟着蓑衣客跳上房梁，三起三落跨过城墙，来到郊外。</p>
蓑衣客背对叶飞，叶落如剑，寒风刺骨。</p>
叶飞开门见山道：“现在没外人了，有什么话直说吧。”</p>
“你决定了？”</p>
“决定什么？”</p>
“决定走上这条不归路？”</p>
“归不归不知道，但肯定比过去的路好走。”</p>
“掌教的在天之灵怕是难以瞑目了。”</p>
“错了！掌教恨我不死！”</p>
“混账！”</p>
“这些事情我怎么会胡说。”叶飞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是火红色的，“你以为师父不知道我拥有的这双眼睛？他早就知道，所以一次次地想要除掉我，却又一次次地放弃最终没有下杀手，我当然感激他传授我衣钵，我却也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蜀山的领袖。”</p>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p>
“我回来，不是为了蜀山的掌教之位，而是为了两个人。”</p>
“那是个意外。”</p>
“不是！”</p>
“就算不是又能怎么样呢。”</p>
“看清了事情的真相以后，我知道，这世上最自由的只有自己的心，而我已有能力随心所欲。”</p>
“所以要为所欲为？”</p>
“对！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p>
“如果是我要阻止你，你也会下杀手吗？”</p>
“大概不会吧。”</p>
“有这句话，证明你还是当年的叶飞。”</p>
“或许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p>
“叶飞，出剑吧。”</p>
“我便用你当年传授的剑法和你打。”</p>
“你是要羞辱我吗？”</p>
“我是在告诉你，偌大的九州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拦我，谁都不行。”</p>
“好！就让我看看你这些年进步了多少。”蓑衣客左脚为圆心，右脚在地面上画了个圆，手中仙剑在身前画圆，一上一下，遥相呼应，正是朝华峰剑法圆之道。</p>
圆之道是防守型剑术，同样以圆之道切磋的话，处于防守方的人占据优势。</p>
蓑衣客起手防御稳占优势，证明这场战斗他非赢不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