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成非常的认真：“瑶瑞，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这可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p>
翊成紧紧地抓住瑶瑞的臂膀，向瑶瑞的脸慢慢靠近。</p>
瑶瑞的呼吸急促起来，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担忧。</p>
“不行！”</p>
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感，瑶瑞推开翊成：“我们身份悬殊，这么做会毁了殿下，也会毁了婢子。瑶瑞惜命，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p>
翊成见瑶瑞决绝，再三确认道：“你不愿？”</p>
瑶瑞听到此话，心口疼痛。</p>
翊成见她捂住胸口，面色苦楚，问道：“疼吗？”</p>
瑶瑞点头：“你怎么知道？”</p>
翊成笑了：“你刚刚拒绝我的时候，我也疼了。”</p>
瑶瑞痴痴地看着翊成，没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婢子喜欢殿下，特别的喜欢。但是婢子知道，这么想这么做是不对的。”</p>
翊成笑的温柔，他伸手抚摸瑶瑞的头发：“这么做有何不对？喜欢一个人，怎么会是错呢？”</p>
是错的！</p>
瑶瑞心知肚明，宫女爱上皇子，最终没有好结果。</p>
她没有忍住，没有藏好自己的心思。</p>
以后所有的苦果，她都要自己尝。</p>
擦干瑶瑞脸上的泪水，翊成拦着瑶瑞问道：“你这些日，就是为了这件事痛苦？瞧把你造的，如此憔悴。完全没有往日那凶神恶煞的面貌了。”</p>
凶神恶煞？</p>
瑶瑞气道：“谁往日凶神恶煞了？”</p>
见瑶瑞气笑了，翊成也跟着笑了。</p>
瑶瑞突然想起了马正言的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p>
翊成问道：“你怎么了？”</p>
瑶瑞叹了口气：“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可我们无能为力。”</p>
翊成的眉心拧成川字：“你说的是，杀我母妃之人？”</p>
瑶瑞点头，无奈道：“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我听到那个行刑之人，说过两字...”</p>
翊成冷冷道：“记得，奉命！”</p>
瑶瑞的面色凝重：“那人是马正言！”</p>
翊成差点叫出声，他瞪大了眼睛，确认道：“哪个马正言？”</p>
瑶瑞知道他很难相信，只好重复一遍：“就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统领马正言！他是皇上的心腹，御前重臣，你应该很清楚。”</p>
翊成松开了瑶瑞，向前走了几步后，将拳头狠狠地砸到了门框上。</p>
瑶瑞没有出言相劝，她知道翊成需要时间平复心情。</p>
更清楚，他的仇永远也报不了了。</p>
瑶瑞见翊成难过，独自推门离开了。走到清溪殿外，恰好碰上了之前与翊成闲聊的女子。</p>
瑶瑞躲闪不及，只能上前行礼：“给小姐请安。”</p>
陈月华对瑶瑞很是好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瑶瑞一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