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杀酥酥，是不是误以为程毅是酥酥或者顾九霄的人？</p>
你弄错了。</p>
程毅，是我的追随者。”</p>
所以，江蒹葭说对了。</p>
令她坐在这里的人，的确是他。</p>
“你、你说什么？”江蒹葭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的眼睛瞪到最大，几乎将眼角撑裂，“程毅、程毅是你的人？</p>
是你......是你做的局？”</p>
江慕白说：“算是吧。”</p>
他只是给了一个大方向，具体细节，是程毅自己安排的。</p>
但不管怎么说，江蒹葭被程毅骗去了清白，又花光了所有的钱，还欠下网贷，都是因为他的一句话。</p>
他很认真地告诉江蒹葭：“你应该杀的人，是我，不是酥酥。</p>
你找错人了。</p>
等你坐完牢出来，如果依然想报复，你可以来找我，不要再找错人了。”</p>
“是你......竟然是你！”江蒹葭连连摇头，“不。</p>
我不信！</p>
怎么可能是你呢？”</p>
在江蒹葭心目中，江慕白是个君子。</p>
君子如玉如竹，正直白白，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p>
而且，是对她做出那么残忍的事！</p>
她是和江慕白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p>
“为什么？”她双拳用力捶打桌面，手腕上的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p>
你疯了吗？</p>
你是那么干净、清高的人，你怎么能对我做出那么残忍的事？</p>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p>
江慕白轻轻叹了口气：“你眼里只能看得到别人的错处，永远看不到你自己的错。</p>
你听到我做了什么，就愤怒的仿佛你是清白无辜的，做了所有坏事的人都是我。</p>
我狼心狗肺，罪该万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