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胆子就芝麻点大。
沈暮刚想说她去做饭,让他随意坐。
然而下一秒。
男人含一点哑味的低沉嗓音,如挑拨大提琴的弦,厮磨她心跳。
“怎么敢请我上来。”
……
厨房。
砂锅里的鱼头煲炖得沸沸腾腾。
几颗去皮洗净的土豆躺在砧板上。
沈暮思绪神游,握菜刀的手全凭本能地切滚刀块。
那人刚刚意味深长一句,缱绻的回音在她耳畔萦绕不止。
怎么敢。
你怎么敢……
沈暮心跃在嗓子眼,灶台的火像烧到她脸上。
这人是能在败类和绅士间自由穿梭的吗?
他上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暮做了几组深呼吸,放下菜刀,摸过流理台边的手机找喻涵求救。
她招架不住了。
喻涵几乎是秒回:擦擦擦擦擦擦擦!!!
惊爆程度令她炸裂:你一个花季少女!怎么敢!!把男人请到家里来!!!
这句话如出一辙。
沈暮靠着冰箱,彻底怂下来:我开始……只是想礼貌性地问他晚饭。
真是如此。
至于后来怎么请的他,她都忍不住诘问自己。
喻涵随即松口气:还好是江总。
沈暮皱眉:?
他就不是男人了?
喻涵: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她毫无同情心:谅你也不是江大佬的对手。
虽然是大实话。
沈暮还是瘪瘪嘴:……干嘛啦。
喻涵忖明白:别攻略他了,你就乖乖窝他怀里,大佬的小娇娇,也贼特么香!
这还是人言?
沈暮:[你是不是疯了jpg]
喻涵:去。
喻涵:开瓶小酒,醉了好办事。
沈暮脸红心跳,但态度仍一身清正。
她说:我们关系纯洁,正经吃饭,才不灌他呢。
喻涵理所当然:谁让你灌他了,他是你那半杯酒量能喝倒的吗?
沈暮:……
沈暮:那喝酒干什么。
喻涵:把你自个儿灌醉。
喻涵:方便他办事。
沈暮:………………
很好,喻涵放弃了她。
沈暮不想再跟她说话,关掉手机放远,咬牙决定自生自灭。
“要帮忙么。”
清清淡淡的温嗓在身后响起。
沈暮防不胜防地回头。
那人不知何时信步到厨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