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天师府掌门才是拍马屁最六的!</p>
时亿和薛让不住在酒店,就让掌门和二长老住了,拿的也是他俩的房卡。</p>
安排妥当以后。</p>
魏琳琳在薛让和王珩的串掇下去问时亿:“那个道袍是什么门派的啊?”</p>
“施恩观,白普啊。”</p>
时亿诧异地看他们:“你们真没留意到啊?”</p>
几人:“……”</p>
参加节目是半夜,乌漆嘛黑的谁能注意他穿什么款式的道袍?</p>
白天倒是见到白普了,那他不是一直被她在地上拖着,前面后面都脏兮兮的,谁还能注意他穿什么道袍啊!</p>
魏琳琳干笑着岔开话题:“白普死了,施恩观应该没资格了啊,他们来这干嘛?”</p>
时亿淡淡道:“施恩观没资格,酒店里的别的道友有资格。”</p>
王珩:“我去,好不要脸啊!他是找上安培了吗?”</p>
薛让惊讶道:“安培肋骨断了几根,后面能参加吗?”</p>
魏琳琳:“他已经出院了啊,估计对第二站势在必得吧。”</p>
“未必找的就是安培”</p>
时亿淡声说完,又把话题拽了回来,对着薛让道:“他们仨就算了,你离白普那么近,把他当试验品,你认不出来施恩观道袍?”</p>
坏了,这把冲我来的!</p>
薛让像被点名的学生,乖乖回答问题:“……他浑身是血,衣服又烂的一条一条,我就没留意。”</p>
时亿眯起眼:“那施恩观弟子不是在我们家路边绕吗?你近视?”</p>
“……”</p>
薛让突然心虚:“对不起我错了。”</p>
他那会光惦记别的了。</p>
掌门指着他:“youseeseeyouonedayday!”</p>
二长老瞪他一眼:“又拽你的破外语,什么意思啊?”</p>
时亿自信地翻译:“他说,你看看你一天天的,说你呢!”</p>
她点了点薛让。</p>
二长老附和道:“就会惹你祖师伯生气!”</p>
薛让:(?_?)不是,我跟你们有仇吗?我是你们亲师侄啊!</p>
为什么来的不是我师父?</p>
师父你干嘛去了!</p>
他师父已经快累噶了,一把年纪带着弟子们上下山负重锻炼。</p>
张根躺在床上,一会骂掌门,一会骂二长老,最后骂周漾:“这个小兔崽子,拿着鸡毛当令箭,害我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太过分了!”</p>
正骂着,窗边传来周漾阴森的声音:“师叔,该起床了,你这个年纪正是闯荡的时候!”</p>
张根:“!”</p>
这日子没法过了/掀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