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道：“我不能再麻烦您了。”顿了顿，又加了句：“祖。”
沈危雪慢慢闭上眼睛。
这个称呼充满了距离，他不喜欢。
白渺说的那些话……他也不喜欢。
但他不想强迫留下来。
沈危雪终选择了妥协。
“好。”他轻声说，“记得回来看我。”
白渺复杂。
这话说的，觉他像个被抛弃的孤寡人一样。
明明以前什么人都没有，他也过得好好的。
“嗯！”还是扬起笑，像初见时明媚，“我会的。”
沈危雪里更不服了。
和来时一样，白渺只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便和宋清淮一起离开了栖寒峰。
沈危雪站在朦胧雾气，看着他们并肩而行的背影，眼睫低垂，上看不什么表。
青鸾立在他身旁，担忧地看着他。
“有清淮在，应该能照顾好。”沈危雪轻声道，“这样也很好。”
青鸾歪着脑袋，低低应声。
“……这样也很好。”
他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说青鸾听的，还是说自己听的。
白渺跟着宋清淮回到他住的山峰上。
宋清淮淡淡道：“你的洞府我已经建好了，你直接住去就行。”
这么快？
白渺一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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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收徒，自然准备洞府。”宋清淮蹙眉，“有什么问题吗？”
白渺连忙摇：“没有没有，很合理，非常合理。”
系统：【你看看，这才是主，人还没到呢，住先你准备好了。】
白渺：“……”
宋清淮继续道：“你需什么东西，现在就跟我说，我好一并去办了。”
这个人的事风格，和沈危雪完全不一样……
白渺努力想了想：“好像暂时没什么需的。”
宋清淮点了点：“那便以再说。”
系统：【你看看，不愧是主，说话事就是脆，直来直去，绝不跟你弯子。】
白渺：“……”
别的不说，这个人说话的确有种事办的觉。
难怪原主会觉得他不好接。
这座山峰上除了他们还住着其他几个长，不过隔得都比较远，再加上宋清淮寡言冷，洞府的位置建得也很偏僻，方圆十里连个人影都没有，看上去和占一座山也没什么区别。
宋清淮带着白渺来到的洞府。
洞府外面看着简朴，里面倒是一应俱全，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虽然有些寡淡，但对白渺来说也足记够了。
系统：【你看看，这就是主，东西都你准备好，直接拎包住，一点麻烦都没有。】
白渺终于忍不了了：“我怀疑你在踩一捧一。”
系统：【难道你看不到主的好吗？难道你不觉得主比沈危雪好吗？】
白渺：“你少说点废话，说不定还能他加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