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凝视裘川安的背影，直到人消失了，才收回目光。</p>
“牌九。”杨束朝外唤。</p>
“臣在。”牌九快步入内。</p>
“查，裘川安心悦之人，究竟是皇后，还是临常街的妇人。”</p>
牌九微惊，不敢多言，他低着头退下去。</p>
拿起手上的木雕，杨束眸色凛冽。</p>
一眼看过去，确实不像，但仔细看，就能找到相似之处。</p>
“许靖州呢？”杨束沉着气问。</p>
方壮探进脑袋，“昨夜出了会宁，说是去雍川寻长枪。”</p>
杨束眯了眯眼，寻个屁的长枪，这家伙就是看萧漪来了，开遁。</p>
“去练武场。”</p>
气不能憋心里，得发泄出去。</p>
许靖州不在，只能锻炼方壮了。</p>
多切磋，进步才快。</p>
“皇上，不等牌九一起吗？”方壮朝路口看。</p>
“不等了。”杨束率先迈步。</p>
方壮苦着脸跟上，牌九平日动作都挺快的，今儿是怎么回事？</p>
肯定躲懒去了！</p>
回头他定要告他一状！</p>
......</p>
入夜，杨束在亭子里，小口抿酒，牌九走上台阶。</p>
“皇上，密卫在临常街找到了裘川安口中的妇人，他说的，确是实话。”</p>
牌九把画像递过去。</p>
“裘川安常去风和茶楼，一月最少都有两次，茶楼二楼靠左的包厢，打开窗，能看到温氏的院子。”</p>
“三月前，他抓了温氏丈夫的错处，把人送进了衙门。”</p>
“由于犯罪情节轻微，只关了十天，曹旺就出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