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还没升级吧？走，我带你去升级。”戈瑞乐说。</p>
瓦兰看了顿顿一眼，朝背对他的少年喊：</p>
“留在这，我出去一趟，过一会回来！”</p>
“……”</p>
“我在跟你说话！”</p>
“听见了！”</p>
“砰！”</p>
摔门声火气十足。</p>
瓦兰跟着戈瑞乐，再次抵达一楼的测试间。</p>
刚开始，测试员（兼卡片升级者）还没认出瓦兰，待到瓦兰拿出卡片后，他才眯起眼睛，仔细地看了一眼。</p>
“……瓦兰？四天前刚刚升二阶，这又升三阶了？”圆脸的中年男人说。</p>
“是的。”瓦兰说。</p>
“行啊……四天嘛，也算快的了。”测试员说。</p>
“不是四天，是一天。”</p>
戈瑞乐使了个眼神，手自然地搭到瓦兰肩上。</p>
“行了行了，”测试员摆摆手，语气有几分嫌恶，</p>
“我知道，只打一天就升阶了对吧？那前三天的准备时间呢？都吃掉了？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真有那能耐，我再给你四天，你能打上四阶吗？”</p>
“还真能。”瓦兰冷不丁地说。</p>
“呵。”测试员的笑容很不客气，轻慢地摇了摇头说：“把卡给我。”</p>
瓦兰笑眯眯地递过给他。</p>
测试员把卡片放到手心，麻利地拎出合金罐头，液态金属如熔岩在其中鼓动。</p>
他夹着细勺，舀出金属液龙飞凤舞，两指甩出卡片，正好让瓦兰接住。</p>
卡面上，原先只有一半身体，向前扑杀的狮子，此刻四肢俱全，爪牙锋利，栩栩如生。</p>
“谢谢您。”</p>
瓦兰礼貌地道谢，和戈瑞乐离开了测试间。</p>
一路上，有许多格斗士已经认出了瓦兰，知道他就是那个一日升阶的格斗士，眼神既有艳羡，亦有仇视。</p>
戈瑞乐在瓦兰前方，一如往常笑哈哈的样子，刚要说话，便被瓦兰打断了。</p>
“去你的休息室吧。”瓦兰说。</p>
“啊？”戈瑞乐愣了半秒，随后说“好啊，好。”带着瓦兰在一楼左拐右拐，拐到一间位置逼仄的休息室前，打开了门。</p>
这是瓦兰见过最小的休息室。</p>
大小约莫是他房间的两倍，除了淋浴和衣柜，什么都没有，连服务铃都是按在门扇后面。</p>
一关上门，戈瑞乐还想寒暄几句，瓦兰便直截了当地问：“有什么事？”</p>
戈瑞乐讪讪地说：“兄弟，我听说你打上三阶了？”</p>
“是。”</p>
“那你有没有想过……请个经纪人呢？”</p>
“经纪人，干什么用的？”瓦兰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