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交出凶手，要不然，我灭了贝城！”
巨大的血蝠巨大的翅膀一闪动，周围的大楼竟然隐隐约约之间摇摇欲坠！
它的身后，是数不清的遮天蔽日一般的蝙蝠群，他们四处乱串。
而现在！
所有贝城人，都知道了。
怀生那天是杀了这巨大蝙蝠的孩子。
一时间……
众人都沉默了起来。
人性的本能，在这一刻，进行了并不痛苦的抉择。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骂怀生！
“该死的怀生，你惹了大麻烦，你不要躲在贝城啊！”
似乎，一时间，很多人都已经忘了，并不遥远的前两天，这个怀生还拯救了贝城！
“怀生，出去了，拜托了，你就做个英雄，你死了以后，我们会为你立下功德碑，甚至可以为你建立雕像！”
许长生此时就在贝城。
刚才的声音，他自然而然之间，也听见了。
此时的他苦笑一声，不过……他苦笑的是并非眼前的灾难。
而是为自己。
他听觉放开，他要听一下，贝城人的声音。
越来越多的人希望怀生出去。
人性，在这一刻，变得太过于真实。
自私自利！
太真实了。
当自己的生命遇到威胁的时候，所有人考虑的都是自己。
许长生还以为，自己能拯救贝城。
能拯救贝城的人类。
能给贝城带来希望。
现在看来……
自己的星星之火，在众人眼里，微不足道。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
许长生听来聒噪，索性关闭了听觉，而是抬头望着天空。
他想问一句：
这样的贝城，还值得我来拼命守护吗？
现在这一刻，许长生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泰坦学院的聂城对一切视而不见。
而此时。
常江楼三人对视一眼。
常江楼有些犹豫了，他不想城破，因为这是他突破三阶唯一的机会了。
他看着自己使徒徽章之上的不断提高的进度条。
他感觉！
战争再来两次，自己就能有了晋升资格！
获得超凡仪式。
晋级超凡四阶！
这才是他的梦想。
但是，常江楼没说话，他在等待胡向军的意思。
此时胡向军握紧了金丝大环刀，神情凝重，右手已经握紧了金丝大环刀，神力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