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p>
反正到时候，是她自己难受。</p>
郁赦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身体却是不自觉的已经走到了虞南栀的面前。</p>
“把吐司吃掉，别让我再说第三遍！”</p>
“难吃。”</p>
“难吃就不吃了？呵，你还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p>
郁赦弯下腰，拿起了那两片吐司，递到了虞南栀的嘴巴前。</p>
“要么，你自己吃掉，要么，我塞给你吃。”</p>
虞南栀烦躁的推开了他。</p>
“我吃不吃跟你有什么关系？”</p>
“是跟我没有关系，但是......”</p>
话到嘴边，郁赦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p>
他能怎么说？</p>
总不能说是他被霍祁年的残留意识控制住了吧？</p>
残留的意识？</p>
被这个女人听见了，还指不定的以为消失的人格会回来。</p>
虞南栀抬头望着他，“但是什么？”</p>
郁赦脸色非常不自然地看向一旁，“我以前跟霍祁年做过交易，我应该过他，我占据身体的时候，会照顾你，不会伤害你。”</p>
副人格有人格的准则在。</p>
比如，答应了主人格的事情，必须要做到。</p>
“......真......真的吗？”</p>
虞南栀的眼睛红红的，看着又要哭的样子。</p>
郁赦烦躁的不行。</p>
霍祁年每次都能哄好虞南栀。</p>
但是他不行，他总是能把虞南栀弄哭。</p>
弄哭就弄哭了吧，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愧疚感。</p>
可是......心脏不舒服，就像是被一只不存在的手狠狠地掐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