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巅回响着枪声的巨强。</p>
苏曼身上的激光消失了。</p>
萧北声再次拉栓，又朝着已经倒下的方之鸣，又射击了一发。</p>
“砰。”</p>
“砰”</p>
“砰”</p>
直到弹夹都打空，萧北声这才冷着脸，走到了苏曼身边。</p>
他单膝跪地，把苏曼从地上扶起来，“没事了。”</p>
苏曼茫然地抬头，好半晌，才组织好语言：“是什么人？”</p>
“方之鸣。”</p>
三个字说出口，苏曼背脊爬起密密麻麻的恐惧。</p>
“他......死了？”</p>
萧北声看着她，没有说话。</p>
这时，陆陆续续有全服武装的特工队，往刚才萧北声开枪的方向移动。</p>
苏曼看到，他们从山石后，翻出了一具软趴趴的什么东西。</p>
虽然萧北声没有说，但是一切都已经不需要再说明。</p>
那是方之鸣的尸体。</p>
方之鸣被他用枪打死了。</p>
还开了连续好多枪。</p>
“走，先回去。”萧北声扯了扯她。</p>
苏曼身上的滑雪服很笨重，她扶着他的手臂，跟着他往贵宾室的方向走，脚步有些吃力。</p>
他大概是以为她吓坏了，走不动路。</p>
回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p>
“别怕，都结束了。”</p>
山上忽然起了风，苏曼有那么一瞬间，听不清萧北声在说什么。</p>
后知后觉，才发现他是在安慰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