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妈太有意思了。”林海文笑的不行：“我还记得呢，当初在一中的时候，你妈妈跟楚妈妈——”</p>
祁卉眼睛一眯：“跟楚薇薇她妈妈一起争女婿，是不是？从那会儿你就得意洋洋了，是不是？把楚薇薇放进心里了，是不是？想让楚妈妈当你丈母娘了，是不是？林海文，我发现你真鸡贼啊，你这么一招，外头都给你翻案了。瞧瞧那些女孩子，一个一个地，嗷嗷嗷地要给你生孩子。”</p>
“嗷嗷嗷？那不是猪婆么？”</p>
“哼。”</p>
两人说了几句，略忙的梁雪电话比陈慧兰稍晚一点，林海文想要站起来走边上接，被祁卉一把捏住了腰间软肉。</p>
“就在这，不许说我在边上。”</p>
“理直气壮地偷听，你思想境界需要提高啊，祁卉同志。”</p>
电话接起来，梁雪比陈慧兰懂得多，她自己就是董事长呀，哪怕换个人来当，公司不还是她的么？</p>
“你小子想什么呢？让卉卉当董事长，你自己出去花天酒地？勾搭小姑娘？你别给我学坏了。”</p>
“哪有，我要去天美教书育人呀，毕竟作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得全心全意地投入进去，将我的一生所学，我的灵魂——”</p>
“得了，别唱高调，总之你给我注意点，赶紧给我生个崽，安稳下来，别仗着年轻胡来。”</p>
“……知道了。”</p>
两妈在生崽这个事情上，保有同样的热情。</p>
“咱什么时候生崽子啊？生个兔崽子，还是狗崽子？”</p>
“生你个猪头。”</p>
“噢，那就是猪崽子。”</p>
祁卉一把让他滚开点，看着心烦啊。林海文就到一边去接电话，合作伙伴那里，电话轰轰轰地过来了，没办法，敦煌自己其实早有准备了，老板娘实习一个月了，虽然比之前说的早了很多，但总算有心理准备。可是比如中河台啊、阳江台、海城卫视、残艺团、云北民族舞团这些，那就事关经营大计啊。</p>
尤其是中河台，顾海燕刚刚升走，原来的刘副台长正位，心里还考虑着把之前的赵主持人重新提上来，就是刺探八省二市春晚的那个女主持人。现在这事把他意外吓了一大跳，哪怕林海文这边许诺三遍又三遍的，刘台还是打消原来的想法。</p>
赵主持人也是哭晕在厕所。</p>
22岁的林海文辞职了，22岁的祁卉上来了，业内不管是表面上，还是私底下，都是惊涛骇浪的——但最后一想，敦煌不还是有林海文的剧本，林海文的歌，林海文的舞台节目么？有差么？没差！</p>
白激动一场。</p>
对于媒体来说，有关注就不算是白激动，所以炒过一轮之后，他们很卖力继续深挖洞，广积粮。</p>
之前发声的那位社科院研究员，就接受了采访，就是看着有点懵里懵懂：</p>
“我不清楚他这么做是出于什么考虑。”</p>
“您觉得这属于您说的女性附随思想么？”</p>
“……不能这么说。”</p>
“对于祁卉表明她是出于自身职业思考决定转换专业的，跟您此前的判断似乎并不一样。”</p>
“呃……我的意思，如果她是被迫的，或者是并非出于本意的，那么就属于我说的情况。”</p>
“那么林海文这么做，你觉得这是否符合女性平权的思想呢？”</p>
“嗯”了一阵之后，这位专家才挺困难地回答：“当然要鼓励这种让女性担任关键岗位的做法，不过单一事件也很难说就能代表什么。”</p>
采访毫无意外被喷了个透透的。</p>
“这特么就是砖家呀，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这个说那个，什么理论，什么思想都搬出来了，一转眼，嘿，人觉得单一事件不能说明问题了。变脸这么快，你怎么不唱戏去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