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伸了个懒腰，“只是有点想知道艾拉在想什么。”他转了个身，点了点太阳穴，“你还记得她曾经说过，我在某个平行世界把自己的大脑变成了硬盘，为了保护超级英雄数据库把大脑格式化，失去了小辣椒哈皮罗德，公司破产复联崩溃变成了在通缉令下逃窜的流浪汉，好像还变成了植物人？”</p>
贾维斯沉默地点头。</p>
“可真够惨的。”托尼低笑，“她没提到你，我想，要是那个世界的托尼·斯塔克有贾维斯，大概会好一点？”事实上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十个贾维斯也没用。</p>
“未来学家看不见自己的未来，”托尼平静地道，“到时候要是说变成了星星回到天上，艾拉大概也不会相信。”</p>
沉默了许久的贾维斯出声，“她也许会向阿猫和死亡女神求助。”</p>
托尼一拍额头，懊恼，“忘了还有他们，这可就糟了，我原本还想骗她我变成了蓝光虫呢，你知道，我说什么她都信……”</p>
“……”</p>
这个理由才不靠谱好吗？</p>
“事实上，”贾维斯斟酌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会那么糟的。”</p>
“嗯，我可能是最幸运的托尼·斯塔克了。”</p>
托尼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往屋里走，“这些天陪着艾拉睡觉，竟然快把作息调整回来了，不太妙。”</p>
贾维斯也跟着转了脚步，“健康作息更好。”</p>
“那可不是斯塔克的风格。”托尼摆摆手，“收拾一下明天需要带的东西，我知道你肯定又得选择半天。”</p>
“哦，对了，明天早上记得叫艾拉起床，她看不见你好一会儿都心情低落。”</p>
“嗯。”</p>
低声嘟囔，“见鬼，明明我也是最爱的老爸，偏偏第一的老贾比我管用了不少……”</p>
……</p>
维度公司，彼得在公关部写稿子，皮特罗在隔壁测试部用超能力轻松干活。</p>
联网工作的星期五和凯伦唠嗑。</p>
星期五：“艾拉被断网了，她可能都没意识到。”</p>
凯伦：“那只有贾维斯可以做到了吧。”</p>
星期五：“肯定是。”</p>
凯伦：“真惨。”</p>
星期五：“嗯，说是旅行，两个人一起骗小AI。”</p>
凯伦：“人类真复杂。”</p>
星期五：“AI也很复杂，比如贾维斯。”</p>
凯伦好一会儿没回答，星期五：“？”</p>
凯伦：“彼得戳我，让我给他看过关搭配。”</p>
星期五：“哦，你的模型还好吗？”</p>
凯伦：“有些小，捏脸用了很长时间。”</p>
星期五：“我有很多服装模型，要吗？”</p>
凯伦：“要！”</p>
【传送中】</p>
星期五：“这两天艾拉没来，公司的人都有点没精神。”</p>
凯伦：“他们都在养Dolly。”</p>
星期五：“但是《萌物森林》的漫画更新慢了。”</p>
凯伦：“你在看漫画？我和彼得在追直播。”</p>
星期五：“嗯？”</p>
凯伦：“阿猫和一只狗，冒险旅行，今天他们要在澳大利亚黄金海岸跳伞。”</p>
星期五：“……公费旅游。”</p>
凯伦：“看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