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没醉，我只是喝了杯啤酒有些兴奋，你知道，在那种气氛中大家都很高兴，一高兴就想喝点什么，我保证我喝到一半才发现这不是饮料而是啤酒，不过啤酒的味道还不错，听艾拉说，魔法世界有种东西叫黄油啤酒是巫师们都很喜欢喝的，似乎小孩子也可以喝，我有点想试试。”</p>
他一口气说了125个字，凯伦冷静地想，一口气。</p>
“保持平衡，车子要转弯了。”</p>
“我知道，战衣姐姐，我还能后空翻，我给你翻一个看看。”说着，蜘蛛侠一个后空翻又稳稳地落回车顶，他张着手退了两步，使劲儿晃晃脑袋，“战衣姐姐，我觉得这个车子不太对劲。”</p>
当然不对劲儿，“你落到别的车子上了，彼得。”</p>
“哦哦，你帮我找找他们在哪儿？哦，找到了。”</p>
重新蹲回正确的车顶，蜘蛛侠又晃晃脑袋，“等会儿我们要从这里回家，你规划一下最短路线，然后我们回家，明天给梅婶婶买最新款的项链作圣诞礼物，她知道我在实习，所以没问题，不会被怀疑的。”</p>
“这本来就没什么值得怀疑，彼得，你有些醉了，不适合穿着制服在高空穿行。”</p>
被训了，白色眼睛有些委屈地弯了弯，小蜘蛛道，“那怎么办？”</p>
“建议公共交通工具。”</p>
“好的，战衣姐姐。”</p>
后来，没有公交卡的蜘蛛侠被拦在了地铁安检口。</p>
哈皮开车把他连带着包和常服一起送了回去。</p>
那么大一蜘蛛，很沉的。</p>
……</p>
圣诞节前几天，贾维斯和艾拉采购了很多东西来布置家。</p>
小姑娘尤其开心，这是她要过的第一个重要节日，一整天都跑上跑下忙个不停，众人看着也开心。</p>
帮忙举着小姑娘让她往圣诞树顶上挂了一颗金色星星，托尼道，“干脆明年直接在露台上种一颗怎么样？”</p>
“好主意！”艾拉跳下来拿起一长串彩灯和圣诞球，“接下来挂这个怎么样？要挂满吗？”</p>
“都挂上，”托尼摸着小胡子，“满满当当的好看。”</p>
“好的！”</p>
“槲寄生要挂在哪里？”</p>
“金色和红色的气球呢？”</p>
克林特从沙发上摸出来一包，四处看，“打气筒呢？”</p>
巴基一把扔过来，被精准接住，克林特还吐槽，“都圣诞节了开心点老兄。”</p>
“我没有不开心，”巴基道，“只是看起来凶。”</p>
一手一个圣诞老人，史蒂夫两边看了看，把两只都塞到了巴基手里，“你可能会喜欢？”</p>
“托尼？”一身白色西装的佩珀从外面走进来，神情不解，“外面的熊是什么？”</p>
“哦，是圣诞礼物。”嘴里咬着一把螺丝刀，托尼手里组装着一个小机器人，说话有点不清楚，抽空回道，“那是只兔子，亲爱的。”</p>
佩珀无奈，“好吧，三米的兔子。”</p>
“圣诞老人可以将它塞进红袜子里，但我不行，亲爱的。”托尼搂过佩珀亲了她的额头，“所以只能亲自把它抱给你了。”</p>
在一边帮忙绑气球的小姑娘哒哒跑过来将一个粉色心心气球送给佩珀，“托尼挑了很久呢~”</p>
“谢谢你，亲爱的。”佩珀看了看热闹忙乱的屋子，笑着搂过小姑娘，“也许我能帮上点忙？”</p>
“当然！”</p>
克林特拿着弓箭，吸盘箭头带着气球尾巴冲向天花板，摇头摆尾的气球就到了指定位置，他躺在沙发上翘起腿，“十分！”</p>
砰！</p>
班纳博士手一抖，一只气球飞了出去搭在史蒂夫脸上。</p>
“……Sorry.”</p>
因为打气筒太慢还是换了充气机结果不小心炸了气球的巴基：“……抱歉。”</p>
随手将槲寄生挂在门后，娜塔莎一挑眉，“来点音乐怎么样？”</p>
将白色的圣诞帽戴到机械臂上，贾维斯轻笑，“为您服务。”</p>
节奏欢快的音乐响起，直到天色渐暗。</p>
不知道谁换了曲子，也不知道谁先伸出了邀请的手，再或者是眸光微妙的重叠。</p>
灯光暧昧。</p>
托尼和佩珀跳了第一支舞。</p>
皮鞋和细高跟鞋来回交错，高级定制的酒红色西服和蓝色礼服裙摆亲昵地摩擦牵连，设计精巧的露背礼服展现出美好的脊背弧线，光洁的背部被男人的手霸道地揽着，牵引着一同移步旋转。</p>
班纳和娜塔莎紧接着牵住了手。</p>
黑西服和黑色晚礼服，性感又迷人。</p>
哇——好美！</p>
艾拉咬着勺子，蓝眼睛亮极了，正准备继续舀甜点，眼前就忽地多了只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