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止空间之力那么简单吧？”</p>
凌九霄回头看了一眼巨门，问牛牛大人。</p>
“你猜。”</p>
牛牛大人笑眯眯地问道。</p>
“咳……。”</p>
凌九霄轻咳一声，没有多话。</p>
如果牛牛大人不想说，不管你如何追问都不会有下文。</p>
“呼……！”</p>
忽然，牛牛大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气息骤然萎靡了一些。</p>
见此，凌九霄若有所思。</p>
虽不明说，事实上他暗地里留意了一番变化之后的牛牛大人。</p>
奇怪的是，长大了的她，与先前的小奶娃姿态对比，实力好像略有不如。</p>
正是和她的实力下跌有关。</p>
否则，都不必特意支开武皇方才动手。</p>
要是以往，哪里需要这么麻烦。</p>
这可不正常啊。</p>
若是如此，岂不是说这般变化，实则就是如同枷锁，对她而言，不是增强，而是削弱了？</p>
想是这样想，凌九霄没有傻乎乎地去问。</p>
这个丫头很讨厌旁人对她的来历寻根问底，就算是自己这个记名弟子都不例外。</p>
问了没有结果，还不如不问。</p>
“走吧。”</p>
凌九霄带头先走，牛牛大人跟在他的后边。</p>
这方地下宫殿……专为宝宫之主闭关使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p>
不过，有着宝海之魂给予的提示，凌九霄和牛牛大人寻觅一番，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闭关的密室。</p>
“我来。”</p>
牛牛大人双手结成一个古怪的符文，落在门扉上面，时间和空间仿佛倒流了一样，咔嚓一声，密室大门应声而开。</p>
在大门的后边，凌九霄如约而至地看到了一道双目紧闭的人影。</p>
“咦？这是……。”</p>
不看还好，凌九霄刚一看到这道人影，随即愕然不已。</p>
“他怎么吗？”</p>
牛牛大人好奇问道。</p>
“他是宝宫之主？”</p>
凌九霄像是记起什么，脸色变了又变。</p>
“这里除了他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人了，他不是宝宫之主，难不成你或者我是吗？”</p>
牛牛大人没好气地说道。</p>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p>
凌九霄摇了摇头，道：“他的样子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难不成所谓的宝宫之主，实际上就是宝主的化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