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p>
药灵子一窒。</p>
他可能不畏惧九霄世界神，但是毁灭之魔来自毁灭之源，药灵子对他有着绝对的恐惧。</p>
“你狠！”</p>
骂了一句，药灵子匆匆而去。</p>
凌九霄当然不至于宰了自己。</p>
可是真的对上毁灭之魔，估计要吃不了兜着走。</p>
“你是凌九霄？不，不对……他说了另一个我，你是他的化身？”</p>
方清雅满是惊容。</p>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p>
九霄世界神笑吟吟地说道。</p>
如今他已经执掌洞天世界，早已窥得这里的秘密。</p>
譬如之前药灵子改变时间流速，很大程度上就是利用了洞天世界的特殊。</p>
洞天世界的创造者，或许是个善于时空一道的大人物，所以创造的时候，赋予了洞天世界这个特殊的能力。</p>
如今洞天世界被九霄世界神掌控，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动用这个能力了。</p>
意识到这个好处，凌九霄当然首先便宜自己人了。</p>
方清雅帮他管理神武门没有功劳都有苦劳，更不要说她干得不错，自然是值得嘉奖。</p>
“你的秘密很多。”</p>
方清雅突然沉默。</p>
她虽说在玄天学府展露锋芒，但是凌九霄呢？</p>
已经闯过了药系禁地，估计接下来是要和一些拜入学府接近百年的师兄师姐争锋。</p>
这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p>
“是有一些。”</p>
凌九霄没有否认。</p>
他理解方清雅的心情。</p>
正如你和好友一起科举，他落榜了，你固然为他失落，但是他高中了，你或许更加难过。</p>
方清雅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心情吧。</p>
“你将我带来这里，不怕你的秘密暴露？”</p>
方清雅收起黯然，小心翼翼地问道。</p>
见此，凌九霄有点无语。</p>
前一刻还在黯然失色，下一刻就忧心他的秘密暴露了，这个丫头倒是傻得可爱。</p>
“让你来了，就不怕被你知道我的秘密。”</p>
九霄世界神摇了摇头，道：“进来吧。”</p>
方清雅呆了一呆，略一思索，还是快步跟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