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子白了帝皇一眼。</p>
这厮以为是在买卖白菜吗？</p>
想买就买，想不买就不买，旁人完全没有决定的权利。</p>
如此做法，真的太过野蛮了。</p>
“关于这个，日后再说，日后再说吧。”</p>
凌九霄连忙说道，不敢和帝皇继续讨论下去。</p>
帝皇此人是真正的胆大妄为，没有什么是他不敢说，然后不敢做的。</p>
故而，为了自己和天江衣的安全，凌九霄觉得自己不应该和对方讨论太多有的没的的事情。</p>
“莫不是九面神灵的那个小姑娘吧？”</p>
灰衣男子突然问道。</p>
他印象当中，凌九霄问过他关于九面神灵的事情。</p>
“九面神灵？造神计划的九面神灵吗？”</p>
帝皇插口说道。</p>
“造神计划？”</p>
凌九霄狐疑问道。</p>
“对，就是造神计划……在过去，有疯子想到了，如果能够制造神灵，对于神界，对于个人，断然是一大好事。”</p>
“而且这一种造神，不是制造普通的神灵，而是要造出神皇之上的存在！”</p>
“其实，在我们眼里，神灵乃至神王都是不值一提的，神皇的话，倒是需要重视一二了。所以造神计划直接就是瞄准了神皇，而非简单的把目标定在神灵、神王！”</p>
……</p>
帝皇悠悠说道。</p>
“竟有此事！”</p>
凌九霄心神震撼。</p>
竟然还能造神，实在不可思议！</p>
“不过，造神计划的内容，倒是有点不敢恭维了，完全就是歪门邪道，只是这个计划已经启动很多年了，早在我和万灵成为主宰之前，就已经开展，进展还不错，哪怕后来被正式喊停了，还是有不少造神计划的东西流了出去，无法回收。”</p>
帝皇想起造神计划，亦是咂舌不已。</p>
“这个计划有什么缺陷吗？”</p>
凌九霄不由追问。</p>
毕竟，事关天江衣，他很难不谨慎对待。</p>
“缺陷当然是有的了，而且有很大的缺陷！”</p>
帝皇说道：“因为就本质来说，九面神灵一类的造神计划作品，和养蛊相近……你说一个人的神魂精魄贸然进入里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p>
“这个……”</p>
凌九霄迟疑不语。</p>
或者说他不敢想象！</p>
换言之，天江衣又是这一种状况了？</p>
“呵呵，事情不一定就是想象的这么凄凉了，凌小友你记忆当中，这个女子可有什么特殊情况？是她控制了九面神灵，还是九面神灵掌控了她？”</p>
灰衣男子呵呵一笑，道。</p>
上一次和凌九霄聊起这个问题，仅是匆匆忙忙说了几句，完全没有说到点子上面去。</p>
现在重新提起九面神灵，而且此地距离遗迹还有一段路程，就和他好好说上一说吧！</p>
“应该没有。”</p>
凌九霄仔细回想，他能确定天江衣没有被九面神灵掌控意志！</p>
虽然最初认识天江衣的时候，她的一只浑浑沌沌，朦胧不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