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p>
灯光亮起。</p>
头顶的谢聿川眸光微眯，满脸写满了不信，“我上台的时候，你俩在幕布那儿有说有笑。暖暖，你别告诉我，你想不起来了！”</p>
温暖清楚的记得那天。</p>
入校第一天，班里的人都还没认全呢，就被辅导员叫去准备学生大会的演讲稿。</p>
学生大会下午两点开始，她背了一中午的稿子，一点半就到图书馆一楼的报告厅了。</p>
继而，在后台见到了另外一个也要上台发言的男生。</p>
对方做了自我介绍，说他叫什么，哪个学院的。</p>
温暖满脑子都是“尊敬的校领导，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p>
以至于面前热情洋溢的男生都说了些什么，温暖一个字都没听到。</p>
男生先发的言。</p>
她后上的台。</p>
紧随其后，谢聿川作为优秀企业家代表上台，把谢氏捐助给帝大的奖学金支票接过来。</p>
继而，跟一众校领导合影。</p>
镁光灯每闪一下，心跳就更快一点。</p>
还有不绝于耳的哗哗掌声。</p>
“别说校草了，我连你的脸都没记住，只记住了......”</p>
“记住什么？”</p>
男人声线压迫。</p>
说话时，唇瓣几乎擦过她的。</p>
温暖别开头，“只记得校长是个光头。”</p>
站在台上，黑漆漆的台下乌泱泱一片人头。</p>
她紧张的眼睛往哪儿瞄都不知道。</p>
只牢牢记着辅导员的话：你代表的是帝大这一届五千多名新生，所以，要自信，要骄傲，要落落大方，记住了吗？</p>
她记住了。</p>
全程保持微笑，她的眼睛是落在C位的校长头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