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然行。然后,《雪夜飞雁》.我暂时看不见第三式,应该是不行了。”
裴液点点头,就此转身出了城门。
“云琅山的说法.顾名思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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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效用小很多。”
“说说呢。”
“接下来,你要学什么剑?”
“.哦。”
裴液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记得把伤养好后再练,别急了留下病根。”
它很高大也很深邃,但山石峻峰偏少,翠色很浓,因而没什么崇峻之感,而是深幽苍渺,外蒙一层薄雾,更添仙意。
明绮天偏头多看了两眼:“过会儿可以给我瞧瞧吗?”
“《玉翡剑》.掌门说玉翡两脉在顶端的交点是一门名为《飞羽仙》的意剑,我大概摸到些刚开始的门路。”裴液怔了一会儿,“后面的路勉强可以看清,接下来若在学剑上用功,应该就以它为先了。”
“嗯我问明姑娘看看有没有多的小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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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的剑意。”
裴液想起了那第一次会面,低头勉强一笑:“明姑娘见笑了。”
杨颜有些犹豫地站起身来,看着少女。
“真的。”
奔驰了相当一段时间,他才忽然一怔回神,偏过头,身边马蹄节律如雨,女子驾在马上,横剑身前、敛着缰绳,清淡的白衣飞裾像坠落人间的云。
立在天际之下,隐在昏色之后,随着行客的驰马一动不动地伫立着。
南门外的远处,白衣女子立于高柳之下,玉黑的小猫伏在她的肩膀,身边是两匹高大的俊马,行李已经在马背上打包妥当。
“你喜欢哪个,我们就以之建立起你的剑梯。”女子声音平和地回过头去,“当然,你若一定冲着‘最有用’去,那也无妨。”
是的,少年现在几乎是它的反面,沉重、阴翳、暴动、窒息.其实上午她去寻李缥青,是想和少女提一下,能不能暂时不要和他提分离之事的,毕竟诏图虎视眈眈。但到了发现已经结束,便没再出口。
“我喜欢”裴液一时怔然,确实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是一个有些陌生的问题了,“我我再想想,明姑娘。”
裴液本来确实没怎么听过戏的,但或者相州的经历唤醒了他这道爱好,或者这时情绪正低沉容易被抓住耳朵,偏头问道:“这是什么戏?”
博望城中,观柳楼上,剩余四人也结束了饮谈。
“还有,刚刚李缥青递给我一门剑经。”裴液拿出这本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幽光深蕴的书册,女子偏头瞧去,见五个古字留在上面——幽幽地中仙。
裴液朝她走过去,点了下头牵过缰绳,再回头,几位朋友已成几道并肩而立的身影,青色的衣裙在其中十分醒目。
“这是门残缺的意剑,缥.说山门暂时没人能学,担心誊抄后失了意蕴,让我先拿去学。”裴液低头看了两眼,“这个我也尽量早些学会.不过它是缺的。”
“.”
“.杨哥,你是真有志气。”
“什么是‘剑梯’?”
观柳楼立于博望城东南,步行着穿过长街,抵达南门之下时,几人都已落后,只有少女安静缄默着跟得很紧。
“没有,一两天的时间,没什么急的。”
临风台下,正是博望最大的戏楼来这里唱秋戏,咿咿呀呀的,裴液也听不甚清,但小胖子显然是常客,随着调子哼了起来。
“.读完了明姑娘。”
“对!是我们从小听到大的。”张鼎运笑,“少掌门确实忙碌了,都要散场了才来。”
“嗯。”
“.裴液。”
裴液怔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是什么。
下面的戏班已咿呀了一天,如今终于又一轮唱词到了尾声。
“聚是缘应偿散是情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