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模样。</p>
....</p>
“你们是怎么防卫的!”</p>
透过门的缝隙艾德薇尔悄悄凝望被队长正压着头颅道歉的阿尔贝里希。</p>
“这个小鬼甚至弄坏了我心爱的草坪。”</p>
灌下一口烈酒的罗斯康尔弗家的家主,也就是艾德薇尔的父亲抱怨着。</p>
为什么阿尔贝里希保护了这座庄园却要被你训斥。</p>
直到艾德薇尔的目光和隐约注意到她存在的父亲的眼神对上。</p>
...</p>
尖锐的酒瓶与额头的碰撞。</p>
究竟是昏迷感更多些还是泛下血痕被刺破的额头更疼痛些。</p>
艾德薇尔而言,是都有吧。</p>
本应昏厥的她却被刺痛到意识清晰。</p>
而缔造一切的人正是面前咒骂自己,不断施以拳脚名为父亲的存在。</p>
“别用和你妈一样的嘴脸来巴结我!”</p>
巴掌抽刮在艾德薇尔的面庞,跪在地面的艾德薇尔和俯视她的父亲如主人在教训犯错的仆人。</p>
“我知道的。”</p>
把脸靠近到正好能和艾德薇尔平视的距离,父亲因为酒水而红晕的面庞是暴躁的前哨。</p>
“你是在练习,对吧。”</p>
练习什么?</p>
不懂父亲说些什么的艾德薇尔唯有用沉默,蜷曲如小狗般的行为,渴求这个男人不会再鞭打自己。</p>
“还在演戏!?”</p>
十指深陷于艾德薇尔娇弱的肩膀,强迫艾德薇尔和自己因为狂躁而癫狂的双眸相对的父亲是嗜人的模样。</p>
“你很早前就想杀死我了吧。对吗,对吧。”</p>
丢垃圾一样的,艾德薇尔被甩飞。</p>
斜视的视野内唯有父亲不断靠近的皮鞋。</p>
“刚刚你们就是在演习吧。你想用那个小鬼杀死我。”</p>
父亲的鞋尖暴力的扎进艾德薇尔的肚子,肚腩传来的痛楚和被踢飞的滞留,伴随的是额头青筋暴起父亲的怒吼。</p>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p>
...</p>
同样是昨日的书房。</p>
望向窗外新的一天却如轮回般不曾变化的实质,艾德薇尔不断质问自己是否因为阿尔贝里希的一番话而鼓起勇气,才受让父亲的鞭打。</p>
手指轻抚绷带。</p>
对艾德薇尔来讲那是习以为常的伤痛,额头被白色的绷带缠绕,昨日的映红已不见踪影</p>
“艾德薇尔...小姐。”</p>
相对的,艾德薇尔看向门外曾令自己找到些许改变的阿尔贝里希。</p>
同样也是绷带的缠绕。</p>
“你...的身上....”</p>
如支架般紧绷住阿尔贝里希垂搭的手臂,身上被殴打过的伤痕只会比艾德薇尔的更多,更重。</p>
“这些?”阿尔贝里希蹭了蹭伤痕,对艾德薇尔露出笑容,是治愈一切的暖意:“昨天不小心滑倒了。”</p>
“是吗....”</p>
艾德薇尔同样摸着自己的伤痕,嘴角逐渐扬起。</p>
什么啊.....</p>
那淤青了的眼眶,和熊猫一样。</p>
窗帘随风而飘,窗框前的艾德薇尔宛若画中存在的少女。</p>
虽然生硬,但那是足以令花为之去主动衬托的笑容。</p>
“我也经常滑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