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也太嚣张了,当着我的面就敢打领导!”史副处长也有些火了。
“谁叫他搞事!他就是欠抽!”
“傻柱,话可不能乱说,你和秦淮茹一天没领证结婚,就不能睡在一起。睡在一起了,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许大茂依旧紧抓着傻柱的错处不放。
“那你呢,你和秦京茹未婚先孕问题呢?”傻柱反唇相讥。
“今天说的是你的事,不要扯到别人头上去。”
“都一样的事,为什么不能提。”
“傻柱,你这属于胡撑蛮缠了。”
“就是,傻柱,今天我们当场抓着的是你,不要扯其它的。”史副处长也附和许大茂,说道。
“还有,许副主任的事,自有上级过问,在没得到上级同意之前,我们保卫处无权处理。”
“怎么样,傻柱,听到史副处长的话了没有,不要拿别人说事。”许大茂说道。
“没想到,当一个破领导,还有这么多特权。”
“傻柱,你敢看不起组织,对组织有意见,我明天就到李主任那告你去。”
“你爱告就告,好像我怕了你是的。”傻柱一脸的不屑,“许大茂,以前我叫你孙子,现在还叫你孙子。”
“傻柱,你敢看不起我,你等着!”许大茂被气到了,转身问史副处长:“史副处长,傻柱乱搞男女关系,证据确凿,你马上把他们带到厂里去。”
史副处长一听,有些为难起来。
许大茂打电话叫他来之前,他以为只是单纯的捉奸。
现在,傻柱拿出了有领导签字的结婚申请书,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
许大茂见状,脸一沉:“怎么,史副处长,你想包庇?”
史副处长见许大茂不高兴,心里着实有些担心。
许大茂在厂里的为人,他可是很清楚的。
好几个中层领导,甚至一个厂领导,都被他搞下台的。
自己此时如果得罪了他,他在厂里的日子必定不好过。
他正在苦恼的时候,忽然看见许大茂脸上被傻柱打成的伤,顿时有了计较。
“傻柱,你殴打厂领导,又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我们现在带你回厂保卫处,你有意见没有?”
没想到傻柱直接阴阳怪气地回道:“有!”
史副处长一听,脸色很是难看,把手一挥:“带走。”
许大茂这时发现不对了,提醒道:“史副处长,你是不是忘记了,捉奸捉双,屋里还有一个呢!”
史副处长微笑道:“许副主任,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比较复杂。我们认为傻柱不配合保卫处工作,又殴打领导,行为明显更恶劣,理应抓他。至于秦淮茹,我们会建议厂里给她个处分,抓就不必了。”
“既然人家保卫处都这样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许副主任,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一大爷易中海也说话了。
三大爷阎埠贵这时也附和道:“老易说得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傻柱本来还想反抗来着,这时见他们放了秦淮茹,只抓他一个了,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走到一大妈面前:“一大妈,麻烦帮我照顾一下淮茹。”
一大妈点点头。
一大爷易中海也点头道:“放心,有我们这些老邻居在呢。”
那两个保卫干事想上来架住他,傻柱眼一瞪:“我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又不会跑,用不着那样。”
两保卫干事转头望向史副处长,用眼神询问意见。
“由他,他不会跑的。”史副处长说完,面向许大茂:“许副主任,那我们就先撤了。”
“走,好好关傻柱几天,教育教育他。”许大茂交代了一句,口气中有些不甘。
保卫处的人一走,一大爷易中海就开始赶人了:“都散了,都散了。”
待大家都走后,一大妈走进傻柱屋,对着床上包得紧紧的秦淮茹说了句:“他们都走了,我们在门口给看着,你起来。”
此时,杨小海已经慢吞吞地走到自己房门前,却不进屋,而是继续关注着傻柱屋那边的情况。
只见易中海把破门关了,然后和一大妈站在门前。
大约过了十分钟,秦淮茹才开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