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
“龙珠真的会跳。”
“要是夜晚打灯，您还能看到九龙环绕的神迹。”
“不过您是明眼人，您一定能够看穿。”
“龙珠跳动，只不过是因为酒水的浮力。”
“所谓的九龙环绕，其实就是九龙的倒影随着波纹颤动而已。”
“不过不得不说，设计这只杯子的人，的确高明。”
“制作者的技艺，更是巧夺天工。”
“我曾经问过岳老，他亲口承认，以他目前的修为，他真的做不出来。”
“对了，再给您看样好东西。”
陆飞再打开一只盒子，里面正是神瓷柴窑小碗。
“我听老关说，您曾经批下经费，让景德镇特级大师赵宝刚研究柴窑的技艺。”
“可惜三年实验却没有成功。”
“今天我把真正的神瓷柴窑给您带了过来，请您亲自鉴赏。”
握着两只小碗轻轻一碰，空气中顿时想起罗磬敲击一般清脆的响声。
“这就是传说中的声如磬。”
“好听吗？”
接着，陆飞拿出一块儿鹿皮，把小碗仔细擦了擦送到孔繁龙遗像前稳稳端住。
“看到没，您的照片清晰可见。”
“这就是明如镜。”
碗口倾斜，将胎壁展现在遗像面前。
“胎体纤薄如纸，的确是薄如纸。”
最后，陆飞在碗中倒入清水，等波纹归于平静，陆飞继续说道。
“从高处俯瞰，水中蓝天的倒影和胎壁浑然天成。”
“这就是青如天。”
“老爷子，绝世重宝我给你带来了，您开心吗？”
说到这儿，陆飞泣不成声。
孔盼晴抹了一把眼泪，蹲在陆飞身边哽咽着说道。
“小飞，谢谢你。”
“我爸爸看到了，他真的看到了。”
“谢谢你。”
止住悲声，陆飞笑了笑，把自己和孔盼晴从表彰大会带回来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两只精美的实木礼盒。
礼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枚璀璨的勋章。
“老爷子您再看看这个。”
“这是一号领导亲自颁发给我和孔阿姨的。”
“我这枚差了点儿，只是杰出青年奖章。”
“不过，孔阿姨这枚可就太厉害了。”
“这是神州特殊贡献勋章。”
“领导说了，这枚勋章不仅是表彰孔阿姨，更是对您的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