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回过头来,见确实是沈馨诗,沈馨诗趁机在李易脸上一吻,笑道:“你动作慢了。”
李易道:“你就不怕叫你爸看见?”
沈馨诗两只小脚勾在李易的大腿上,不住的摇晃,道:“我才不怕,我爸没那么机灵,他看不着。”
李易见市政府门口没什么人,当下反手把沈馨诗抱到前面,托着沈馨诗极富弹性的小屁股,向上掂了两下,道:“那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沈馨诗吃吃笑道:“来呀,吃我呀,其实是我吃了你。”
李易在沈馨诗奶油一样的小鼻子上轻轻咬了一下,低声笑道:“吃我哪里?你拿什么吃呀?”
沈馨诗搂住李易的脖子,道:“不许你再说了,再说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李易抱着沈馨诗绕到侧面没人的地方,两人对视片刻,便疯狂的亲吻起来。
李易的双手在沈馨诗的身体上游走,只觉得每一寸地方都那么优美,那么熟悉,那么难以让人放手。
李易情动起来,粗暴的伸手扯掉了沈馨诗的内裤,手指探到了她的桃源深处,只觉又湿又滑,又软又弹,那种感觉叫人**极了。
沈馨诗尚存一丝理智,轻轻抵挡着李易的手,道:“别,别别,在这里不行,会有人路过的。”
李易喘着粗气道:“我现在就想要。”
沈馨诗脸红红的,用脸擦着李易的脖子,道:“这里真的不行,晚上,晚上的吧,晚上我来找你,我,我也好想要。”
李易道:“晚上我要跟你爸谈些事情,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在哪一家咖啡屋。一定要来呀。”
沈馨诗点头答应,两人又亲热一番,这才分开。
李易找回自己的人,先住进了一家酒店,这酒店估计也就三星,而且据说是拔度最好的一家。
一直熬到晚上,李易的手下回来说市里最像样的咖啡厅只找到一家,不过里边格调一般,还看见有吸毒的,李易笑道:“不能强求,也只好这样了。”
当下联系了沈德潜,随后又联系了沈馨诗。
李易只带了几名手下,很低调的来到咖啡厅,见沈德潜已经到了。穿了一身便装,手上托只烟斗。
两人见面客气了两句,这才进咖啡厅坐下,李易特意要的小包间,咖啡上来,李易提鼻子一闻就知道质量极差,不过在这种地方也没法要求别的了,只好将就。
私下里见面,李易显得特别随便,把外衣脱了。向椅子上一靠。笑道:“沈市长喜欢用烟斗?”
沈德潜道:“咳,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李老板,你这一来,可成了我们拔度市的大善人了。白天的时候没有细谈。嘿嘿。李老板打算投多少?”
李易道:“这不重要,说句粗俗的话,我不缺钱。投哪个项目能有更远期的回报才是我最关心,我并没指望能在短期内有所收益。”
沈德潜道:“好,沉的住气,有长远的打算,难得,难得。”
李易一笑,道:“其实呢……,这些事情只是闲谈,呵呵,我目前最感兴趣的,还并不是这个。”
沈德潜心里早有准备,当下会心的一笑,道:“那不妨说出来听听。”
李易喝了一口咖啡,道:“我来之前,听过许多关于拔度的故事,我想沈市长对这些也都了解,拔度,嘿嘿,是个好地方啊,我也想在这地方沾沾好的风水,不知道沈市长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沈德潜探过头来,压低声音道:“李老板是可靠的人,那我就随口说说,只是随口说说哦,别当真,都是戏言。
我们拔度在广省只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破地方,县级市,人口才一百多万,没有重工业,没有轻工业,没有旅游业,没有娱乐业,教育、医疗、交通等等各方面都不行。
可是很多人都想来拔度玩玩,那是为什么?因为这里有一大功能,就是颠倒黑白,以丑为美。
李老板如果有什么不大干净的钞票,可以拿过来玩两把,然后就唰的一下变成白的了,效率可高的很哪。
当然,大家都是混饭吃的,我们也不能白辛苦,洗唰唰之后呢,总要留下一些痕迹来,做为历史,以供凭吊。
至少这些痕迹是多少,我也不方便多谈,总之也是不确定的了,看李老板的心情而定。
就因为拔度有这个功能,所以大家都喜欢来这,拔度市一百万人,有百分之五十都在帮着政府做这些洗钱的工作,规模或大或小,我们就靠这个来养活大家,改善生活。
你可能听这个比喻,拔度就像是一块抹布,默默的替广省擦着屁股,承担着一切脏的差的乱的丑的臭的。当然了,广省里很多时候也替我们遮掩一二,要不然怎么能坚持到今天。”
李易道:“为什么会先中拔度?”
沈德潜道:“这就是历史问题了,历史是复杂的,有必然其实也有偶然,不过我看偶然性居多,据说当年拔度的市一级各大领导都是原来某位中央高官的亲戚,形成了一个大班子。
当时正要把拔度升为地级市,可是后来在政治斗争中,这个高官出了问题,于是这些亲戚也就滞留在拔度这小破地方了。
时间一长,这些人耐不住寂寞,就开始利用金融上的一些漏洞,主要还是一些违法行为,来为自己牟取利益。
本来只是小打小闹的行为,但是广省有人替拔度掩饰,并且从中获得了好处,形成了现在拔度运行状态的雏形,后来人发现这种方式还真挺好,于是一切的行为和结构就都朝着这方面发展,手段越来越多,花样翻新,最后就沉淀成现在的样子。”
李易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沈市长就是这一代的掌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