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出身远比我要好十倍、百倍...”
稿子肉麻了些，基本全是事实。
在场的小丫头多半都有工作，有家人，不算臭虫。
山火说完，感觉有点反胃，不耐烦的看了眼身边已经开吃的粉毛小丫头。
声音凝成一线。
“你写的稿子是不是有点恶心了？”
“说废话真的有用？”
楠迟切下一块蛋糕放进嘴里，满足的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甜美味道。
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包的！”
“主人，武力有用，但不是一切。”
“世人多半蠢笨如猪，听几句洗脑的话就会上头。”
“看没看过《乌合之众》？”
山火摇头，末世后每天都很忙，他实在没精力看书。
放在之前，乔荫会劝他抽时间去看看。
奕璇不会，她会当面嘲笑，然后炫耀自己的学识，让人下不来台。
楠迟不是忠臣，作为奸臣妖妃，自然以君王的开心为准则。
至于主人有没有长进，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关她屁事。
她就是山火养的小猫小狗，又不是山火的老师。
末世求生，要学会尊重他人命运。
包括自己的主人！
“那本破书写的啰啰嗦嗦，看了也浪费时间，我给你简单讲讲就行。”
“书上说...”
楠迟三两句话就把《乌合之众》的主旨讲了个清楚明白。
山火能听懂，也能听进去。
就是有一点不太明白。
“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为什么要写成一本书。”
“又不是小说，至少看的开心。”
楠迟看着山火面前的精致小点心，眼睛里全是星星。
山火直接全部推给她，大方的一批。
女孩吃着点心，想了半天才找到答案。
她以前还真没想过。
老爸让她看什么，她就看什么，哪有的挑。
二十几岁的成年人，读不熟，学不好还会被打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