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问过夙杳为什么总是能找到那个人就是他,但他的心里还是有这个疑惑。
不过现在,总算是懂了。
“刚刚那杯酒你为什么要喝。”
“我不喝总不能让你喝。”
“我可以喝的。”
“那你知道那杯酒里面被加了什么吗?”
楼玉鹤不傻,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春药?”
“嗯。”
如果是那种药的话,谁喝都一样。
“既然你知道,那你可以完全不喝呀?”
“我说,你是不是傻了,如果我不喝的话,她今晚的计划不得落空。”
“那你可以换一杯酒啊。”
“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那么久了,真的就是盖上被子纯聊天的那一种。
每天晚上,夙杳都能感觉得到楼玉鹤的隐忍。
也知道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想通了。
现在就差一个诱导。
而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
楼玉鹤看着夙杳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
“真是拿你没办法,那我现在先离开。”
夙杳乖巧的点了点脑袋:“好。”
撤了白雾,楼玉鹤站了起来,用身体有些不适为理由,早早就离开了。
也没有人怀疑,就连慕容凝月都沉浸在她即将胜利的喜悦中,并没有怀疑楼玉鹤离开的目的。
没有了楼玉鹤,夙杳连下面的那些歌舞都没有看的心思了。
大约两盏茶的时间,突然一股邪火从小腹里窜了上来。
夙杳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凝月,然后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朕有些累了,就先歇息了,你们随意,不用管朕,毕竟今儿个是除夕夜,明天又不用上早朝,你们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她要去吃肉了!
“恭送陛下。”
就在夙杳前脚离开没多久,大殿上,有一个男子借口出去透透气,也离开了。
这一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甚至有人还在说:“我觉得陛下嘴上说着要去休息,其实是因为凤君离开了,所以她想要去看凤君。”
“你别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陛下和凤君两个人的感情真好啊。”
“唉,咱们是羡慕不来的。”
宴会的宫殿距离楼玉鹤和夙杳住的宫殿比较远。
本来以为慕容凝月下的药拖了这么长时间才发作应该不是很猛。
不过随着那股邪火越烧越旺,不得不说她还是小看了慕容凝月。
这药究竟是她从哪儿来弄来的。
……
楼玉鹤在什么地方并不难找,只要有白雾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没有人能避开她的眼睛。
走在半路上,突然有一个长得俊俏的男人窜了出来。
夙杳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半天,慕容凝月还算有点眼色,至少给他找了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给我把他带上。”
“既然愿意待在宫里,那就去当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