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暄叹口气，“如果不是怕你误会什么，我也不会透露出来。”
一名警察，患有精神病。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秋菊理解的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就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平时也没有求过她什么……她不会见死不救。原来……”
难怪现在的沉小默喜欢下厨，喜欢把大把大把的心思放在家庭上。
她曾经告诉过沉小默，有时候家庭也要兼顾。
然而——
人家直接分裂出来另一个人格。
很好，很强大。
上厕所的时候。
冷暄听见隔壁有人敲厕所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恍惚之中，有什么东西快如闪电划过。
这个东西很关键。
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冷暄回到警察局之后，也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去调查一下，秋菊这段时间整理的工作都有什么……”
“好。”
冷暄蹙眉，嘴里念着，“厕所……厕所……”
没办法。
没有任何思路的冷暄最后只得去厕所，在厕所里来回踱步。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
咚咚咚——
冷暄仿佛突然被敲醒了脑袋似的，一下子明白了。
“咚咚咚，对，就是声音……”
冷暄立即急匆匆的回去，调取监控，“把厕所的监控给我调取出来。”
厕所门外的监控画面表示，在章杰进去的时候，神色都如常。
可是在他出来的时候，神色明显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步伐有些漂浮，低着头，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异样。
“小周，你过来。”
一个青年过来，“警督，什么事？”
“你跟我说一遍，你带着章杰去上厕所时的场景！”
“我带章杰去上厕所……就那样带着他去上厕所啊……”
“厕所里但是还有其他人吗？”
“有。”小周忙说，“但是那个人在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