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就能够说明白在西北的鲍有祥为什么突然从中缅边境撤走,本以为是要和zf军大干一场,可是罗星汉到了缅北,也是没有大动作,只能说明,这是要围攻我们。谁这么大的手笔?难道说,是……”
“不可能”张贲断然摇头。
他看着巫行云,如是说道:“陈家还没有昏头到祸国殃民。我们在这儿,虽然是其眼中钉肉中刺,可是与国有利,中缅二号公路,如果没有我们保驾护航,就绝无可能修过去。而且,陈果还在我手上,谅他们也不敢”
巫行云突然又道:“那么,还会是哪家仇家?”
“曰本人。”
几个人突然眼睛一亮,异口同声。
算起来,确实是这样。张贲和几个财阀的恩怨且先不论,就拿巫行云来说,连杀两个曰本大财阀的家主,这就是赤1u裸的挑战,这是要和曰本财阀集团开战,但是巫行云非但没死,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中缅边境,虽然没有逃回国内,可是现如今国内已经是没有巫行云的立足之地。
和张贲一样,他们没有在国内继续停留下去的可能。
而尚和心要修身养性,人不疯魔枉活一遭,前锦衣卫指挥使现在就是要作壁上观,他要看,看到张贲这票狂徒到底要做出什么疯狂之事,到底能够掀动多大的风浪来。风高浪急,这天变幻莫测,大争之世之下,谁都不知道会生什么,或许明年今天,就是张贲的祭日也是说不定。
“这些曰本雅库扎,还真是锲而不舍,我等,已经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只不过,好歹陈家这种人还没有到昏头的地步,哪怕是生死之仇,也要放下。这些曰本人,恐怕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又掐能使磨推鬼”
几人如是说话,从门外进来的金沙江枪王杨波开口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当断则断”
“老大,魏学刚的人可能要抄咱们后路。”
张贲一愣,眯着眼睛道:“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魏学刚要反水了。”
南定城和魏学刚魏学兵两兄弟的地盘交错,所以结尾同盟,以鲍德温矿区和萨尔温江为控制范围,囊括了六城数十个镇子。
张贲控制了两个城,一个是北边中缅边境的芒市,一个是贴着萨尔温江的南定城。人口数万,却是不如魏学刚和魏学兵。
这两兄弟控制的地盘,号称是缅甸民族同盟军,控制地区一万两千平方公里,或者说是活动区域才对。
这一带多山多水,并不适合大兵团作战,人越多越麻烦,所以,往往都是精兵强将,才能打出生死来。
见识过了张贲的能量,还敢这么做,只能说明,魏学刚魏学兵两兄弟有了底气,必定是有了什么外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老子还怕他们不来呢”
风风火火的虎大高刚从矿场回来,现在虽然还没有开打,矿场自然也是照常运转。鲍有祥之前也给张贲留了话,两人多有合作,出钱出力的事情没少干,分账也是三七开,南定城有这样大的规模,一是鲍有祥没办法在缅甸东北地区控制,二是张贲出现的太强势,不若做个顺水人情。
鲍总的眼光独到,自然看得出来,这头猛虎兴许也是中国东南亚经略的一步棋,虽然这步棋是不受上峰控制的,可也毕竟存在在那里,不能无视。
或者说,不能等闲视之。
“这样一来,倒是可以明白了鲍有祥和坤沙的动作了。如此看来,坤沙扭扭捏捏这么久,也是有所异动,不过到底是个明白人,没有被冲昏了头脑,缅甸东南和东北只有互为犄角,才能够防止克伦人和zf军的突然行动。”
张大山突然问道:“小老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早做决断”
张贲道:“好既然大家都有了决心,那我也不用顾忌了。先打南兰城,摆平菲尔普斯,集中力量消灭他。至于魏学兵魏学刚,需要一人前往牵制,唬住这两兄弟,拖上几天。”
“谁去孟杰?”
张贲环视四周,突然问道。
“我去。”
陈明亮已经匀气结束,站了起来道:“那里地形我熟,而且魏学刚魏学兵两兄弟本来就是欺软怕硬,不像菲尔普斯,才是心腹之患,有所倾向好了。”
“人宜少不宜多,一个中队即可。”
“再加一支小队。配六个狙击手。”
实际上,南定城内,还有几样利器,是魏学兵魏学刚两兄弟没有的,便是两辆老旧的五九坦克,还有两辆装甲车,上面焊接了两挺重机枪,作为移动的火力点,生猛无比。
一个中队也就是三四十人,五十人差点儿,陈明亮又加了一支小队,也不过是五六十人,用来给魏学兵魏学刚挠痒痒,还真是绰绰有余。
关键是,他们有坦克,魏学兵魏学刚没有。
“嘿,这还真是春秋战国,今天盟约明天毁约,盟誓如放屁,果真如此。”
几个师爷一边笑一边摇头。
这几个月来,这里的进账惊人,南定集团的收益远国内任何新生的公司。
同时在边境一带,铁路运输过来的钢材卸下来之后运往缅甸公路,不少都是直接送到了芒市和南定城。
做什么,还不得而知。
三日后,南兰城外的几处村寨都被轻松攻克,罗马多得知此事,本想渔翁之利一下,但是转念一想,不如等张贲和菲尔普斯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白捡便宜。
却不料,克伦民主军的战斗力兴许还不如一群腐女,前后一共六次战斗,每次都是被打的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