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溪溪的视线，?鱼也看了一眼，果然没了。
?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下一秒就把目光移到了溪溪的头上。
果然，原先可爱的狐狸耳朵也没了。
“溪溪摸下自己的头。”
“头？”
棠溪一边哭一边把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摸了下，又摸了一下。
然后，又一个爆哭。
“呜呜呜呜耳朵也丢了！！溪溪没有尾巴和耳朵了呜呜呜……”
哭的又软又可爱又让人心疼。
?鱼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见她哭的失去了自我，怎么哄都不听，?鱼也就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哭声这才停止。
?鱼轻啄了一下溪溪的红唇，“没有尾巴和耳朵，是因为我们溪溪修炼成人形了。”
“溪溪不是一直想要化为人形么？怎么还哭上了？”
棠溪懵懵的又抬起手臂摸了一下脑袋，“化为，人形？”
?鱼心要划掉了，又低头亲了下，“是，化为人形了，不是小狐狸了。”
但是让?鱼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溪溪的下一句话竟然是，“那是不是，就可以跟?鱼哥哥在一起了？”
“什么……？”
棠溪眼泪挂在眼睫上，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可偏偏声音又很软。
“姐姐说过，狐狸和人没办法在一起，必须等到修炼成人。”
“所以，现在可以和?鱼哥哥在一起了吗？”
?鱼面上带着些笑意，目光温柔，“溪溪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么？”
棠溪犹豫了下，然后主动吻在了?鱼唇瓣上。
是亲亲，还有……
棠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害羞的往?鱼怀里钻。
化为人形了。
不再是小狐狸了。
?鱼抱着溪溪的手也渐渐收紧，“那哥哥……教溪溪好不好？”
溪溪抬起雾蒙蒙的双眸，朝着?鱼甜甜笑了下，“好。”
这一刻，对于?鱼来说，什么都摒弃了。
什么无情道义。
什么规矩方圆。
所有都抵不上他家溪溪一个笑容。
是，动心了。
想要一辈子跟溪溪在一起。
不论什么后果。
他?鱼认了，认命了。
溪溪就是他的命。
棠溪被?鱼抱着往殿中走的时候，手臂还搂着?鱼的脖颈，脑袋乖乖埋在他的脖颈处。
太乖了。
……
在溪溪意识有些浑浊的时候，?鱼还在一直在亲她。
好像隐约间还听到了?鱼哥哥说，一定不会辜负她。
但是溪溪太累了，窝在?鱼怀里就睡了过去。
——
喜欢可抵世间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