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义猜测更深一步的含义是:两人通过爬山,加深彼此的了解,以期在今后的工作中更加契合。
梧桐山在林义眼里算不上多高的山。两人选的这条路,从公里数上来看并不远,只有大概公里左右。
但坡度确实是很陡的,有些地方,林义感觉已经到了60、70度了,爬起来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些累。
但是苏温的气息却一直悠长平稳,爬的速度也很快,每超过二十来个台阶,她就会在前面转身看着下面上来的林义。
到了中途的时候,她掏出了两根青色的黄瓜和两瓶哇哈哈,递过黄瓜和水给林义,望着天空有点自责地说:“伞明明都准备好了,来的时候却忘记放进背包了。”
闻言,大口咬着黄瓜的林义也看了看头上不知何时飘来的乌云,含糊着说:“要不打道回府?”
却见女人摇头拒绝了,糯糯的说:“得有始有终。”
对此,林义无所谓的,反正自己喜欢雨天,酣畅淋漓的沐浴一场也是一件快事。
随着乌云的笼罩,路上行人越来越少,两人一前一后花了近三个小时才爬上好汉山的山顶。
此时的云雾很厚,雾水飘到脸上就像喷雾spa一样超级舒服。
上面一共还有三伙人,除了林义两人外,还有两对手牵手的情侣和一家三口。
苏温专往没人的地方走,找了个僻静又舒适的地方,面朝大海,两人就静谧地站着。
过了一会,林义感慨说:“要下雨了。”
“嗯”但苏温好像没听懂他的“回去”的意思一样,嗯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雨来的很快,没有夹杂雷电,水珠不大却非常稠密,瞬间在山顶形成了雨幕。
不到30秒,林义感觉自己的单薄衬衣一下子湿透了。用手扯了扯腹部紧紧贴着的衣服,林义才往右手边的女人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林义顿时移不开目光了。
我见犹怜的人儿在风里雨里别有一番滋味,本来就生的美,此刻凄楚地模样,配上了隐隐约约的风光,林义顿时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
看了许久,林义发觉女人脸上的红晕不知何时升了起来,但她还是面对着海的方向一言不发,仿佛没感觉到在她身上穿梭的眸光。
到了这时候,林义哪还不明白,但这种尤物在眼前,欲罢还休的样子,却是最致命的d药。
这一刻,他也没想那么多了,天天在一起谈天论地,早就忍到了极致,更何况还得到了隐隐的暗示。
随着林义横移两步,女人仿佛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身体好像轻颤了下,却好像又没有。
女人能感觉得到林义从后头靠近自己,不一会儿,一双手有力地穿过了自己的臂弯,按压到了自己的腹部,接着一用力,自己就和这具炙热的身体紧贴在了一起。
此时苏温脑海里飘过一系列想法:天气预报是对的,今天中午果然有雨;但那投放水中的蓝色小药丸,效果没有想象的好,他喝水起码一个小时了,现在才有反应。
抱着这个可人儿,闻着这股让自己非常迷醉的幽香,看着她紧张却不反对的情景,林义心里松了口气,然后低头开始从她的耳后一刻刻寸移…
后面不再满足背后的刺激,林义开始把怀里的人翻过来,瞬间四目相对,林义呼着热气,良久才说:“明知道被你算计了,但我就是忍不住…”
听到这话,苏温原本紧绷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
慢慢地林义低头,一场天为被、地为床、雨幕化帘、海风作乐的惊天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不像杜英莲的凶猛彪悍;也不像央措的热情似火;她此刻却仿佛是一片波澜的湖,柔软中有包容,给林义一种沁透心灵的静谧。
当林义埋首在彩云之间的时候,苏温只是安静睁着水雾般的眸子注视着他,浓到深处时,视线开始上移,望着头顶上的树枝,以及那枝叶上滴下来的水珠子。
她此刻的思绪有些涣散,前半生清傲的自己,为了女儿,今天却可耻地利用了身上这人的同情之心…
一时间里,心绪难愁…
当林义熟稔的玩着俄罗斯方块的刹那,女人抱着他的头轻轻闭上了眼睛,呓语一声。
之前苏温还在怀疑药的真实性,但林义三番五次里消行,她连连叫苦,积分都那样高了,却见此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玩着俄罗斯方块…
事后,成就感爆棚的林义并没有立即抽身,就那样伏在她身上,要不是被尿意憋的,还打算一直持续下去呢。因为此时人像散了架似的,软趴趴的没力。
林义起身的时候,平躺着的苏温却没动,甚至还把背包垫在了臀部。
上完小厕回来的林义见状,顿时无语,给她拉扯衣服的时候,问:“你算好日子的?”
女人不答,慵懒至极的身子骨里,那双眼睛却格外亮堂。
“连之前代我答应兼并纺织厂也是有故意的成分在里边?激我?”
黑亮的水雾眸子还是那样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
“你这段时间经常不经意的对我展示美好角度,也是故意的?”
到这一刻,女人脸上出现了羞懒潮红,偏到一边,不做言语。
看到她这幅不搭理的样子,想了下,林义直接改变了策略,“我是广撒网被捕的,还是特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