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吗？
还是已经输了？
另一边。
以灵苦为首的纯阳道宗上百号弟子、长老，则没有这么大的紧张感。
相反。
他们则觉得。
这一场论道，他们已经赢了！
“不！”
不对劲！”
就在纯阳道宗的一些弟子准备为胜利欢呼之时，灵苦这位地仙三品的顶尖强者，率先察觉到了事情的诡异之处。
他眉头紧锁，面容微微有些变化，空洞洞的眸子紧盯着前方洞玄所站着的地方，虽然看不清洞玄此刻的表情。
但作为一名地仙三品的顶级强者，他自然有其他手段，可以一清二楚的洞察到洞玄的异常状态。
很虚弱！
并非生命力的虚弱，而是精神上的虚弱！
这让灵苦心里暗感不妙，大惊失色。
事情，好像并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发展。
“洞玄的状态......”
“很差！”
“前所未有的差！”
灵苦空洞洞的瞳孔微微一缩，脸色巨变。
心急之下。
灵苦立刻身形一闪，横跨数百米的距离，当场遁入了虚空之中。
地仙三品的恐怖实力，一瞬间展现！
下一秒。
灵苦便凭空出现在洞玄的身旁，并且赶忙伸手抓着洞玄的手臂，迅速查探洞玄此刻的身体异常状态变化。
刚一查探，结果就让灵苦大吃一惊。
当触碰到洞玄的手臂，灵苦就感觉到。
入手一片冰凉凉的，像是没有任何的温度，显得格外冰冷。
此外。
他还触碰到了冷汗，来自于洞玄身上流淌外溢的冷汗。
“到底怎么回事？”
灵苦忍不住赶忙询问。
这种状态下的洞玄，就连灵苦都从未见过。
这是赢了之后的表现？
不！
很明显。
是输了！
这个结果，让灵苦整个人表示难以置信。
“灵苦师叔祖......”
“弟、弟子，输了！”
“惨败！”
“让您失望了，也让纯阳道宗失望了......”
洞玄无法控制身体的瑟瑟发抖，望着灵苦的眼神充满绝望。
目光一转。
他望向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年幼身影。
恍惚之间。
他好似从后者的身上，再次看到了那一尊耸立于云端之上的万丈仙神虚影，情不自禁的心脏一颤，苍白干涩的嘴唇微微一抖。
“从他的身上......”
“我，看到了太上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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