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进了大楼。
因为是刚开始的缘故，大楼只有原有简装修，门口画了一个简陋的漫画，就连前台客服都没找来……
里面是一排电脑。
一群穿着t恤衬衫的油腻青年们，正在乌烟瘴气的环境里敲键盘……
“有人来了？”
有人摘下耳机说。
“谁的快递？”
“你去帮我拿一下……”
几个人扭头看了一眼，又发现不是快递员打扮。
“你们，唉，对，就是说你们，你们是谁啊？”
其中一个起身，走到门口问道。
“有事吗？”
“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
吴奇戴上了口罩，胡虎在前面问道。
青年看了一眼吴奇，戴着口罩鬼鬼祟祟，心中有些狐疑回答：“我们还没有开展业务，想要推销的就不用了……”
“那你们老板呢？”
“我们老板来客人了。”
青年一努嘴说。
“在里面。”
“哦，能见一下他吗？”
“等一下，过来坐坐，先喝杯茶，我去看看……”
青年看来的几个人，穿得好像都很正式。
心中有些打鼓，口气也软化说：“你们真的不是来推销什么产品的？”
“这里来推销的人很多吗？”吴奇问。
“那到时没有。”对方摇头说：“以前有人来扫楼，后来渐渐变少来，我在中关村工作时，推销的一波又一波，一堆怀才不遇的‘人才’，上门张口就是要来合作……”
“我们不会。”
“那希望。”对方点头说：“不然我去叫老板，肯定要被他骂惨了，你们在这坐会儿，我过去看看，唉，你们来一个，给人泡杯茶，算了，现成的饮料，你们喝什么？”
“随便。”
然后，吴奇的面前，多了一瓶崂山蛇花百草水……
唔？
这个公司员工很皮啊！
“你们这是公款买的？”
“是啊！”
“有人喝吗？”
“没人喝啊！”
一个员工坦然说。
“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