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摇,轻声道:“没有,仅存的几个活口也已经自尽而亡。”
“朕知道了。”
柳泽又是微微一,“无论如何,陛平安无事就好。”
平喜听到这里仔细瞅了瞅殷怀,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是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和平时不一样。
听到这殷怀转了柳泽一眼,见他面上挂着浅浅的意,目光沉静的凝视着自己。
这番说的倒不像是在弄虚作假,如果刺客是柳泽派来的,么只有....
“太后呢?”殷怀朝着跪在地上的平喜问道:“她老人一定吓坏了,朕去给她报声平安。”
说完殷怀就径直朝前走去。
柳泽却没动,站在原地静静的着他的背影。
平喜在一旁着,视线不经意扫过柳泽的脸时,不怔了怔,愣住片刻。
可等他稳住心神,再去仔细端详柳泽神情时,却什么都没发现,仿佛刚才一瞬间只是自己的错觉。
柳泽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淡淡的朝他扫了扫。
吓得平喜立刻收回视线,他赶紧跟上前面殷怀的步子,心里忍不住暗自嘀咕。
怪了,难道是他刚才眼花了,也是,柳相怎么会露出样的神情。
了山后殷怀却告知太后听闻自己遇刺,一时间忧惧交加,竟然晕倒了。
人通传后,殷怀便掀帐篷门帘,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殷太后躺在榻上,额上敷着汗巾,面上没什么血色,似是没什么精神,一见到殷怀后,便两眼放光,挣扎着爬起来。
“我的儿,我的怀儿,快过来让哀。”
“你快把我这把老骨吓死了知不知道。”殷太后揪着殷怀的袖子,面色哀戚。
殷怀任着他上摸着,一直都没口,殷太后也觉得不对劲,柳眉微蹙。
“怀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柳泽在是狼子野心,平日里对朕不敬也就罢了,今日竟然敢对朕出手。”
殷太后眸色一闪:“怀儿,可不能乱说,你的意思是.....”
殷怀冷哼了一声:“不是他能有谁,他如今在朝中只手遮天,群老子对他马首是瞻,风都快把朕这个皇帝盖了去。”
殷太后心中微微一动。
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又听殷怀改了口:“不对,御史个臭嘴巴也像,恨不得天天参朕一本。”
“哦,对了,方阁老也有嫌疑,朕逼死了他的儿,他说不定就对朕怀恨在心。”
殷太后额角一抽,觉得有疼,率先断了他的,“....依照怀儿的意思,该如何是好?”
殷怀露出苦恼的神情,“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母后你说该怎么办。”
殷太后拍了拍他的手:“母后说,就彻查此事,到底是谁躲在暗中想谋害与你。”
“好,此事吩咐谁去办?”
“若怀儿信的过我,便交母后处理,你说如何?”
“是自然,儿臣不信母后能信谁?”
母子俩又其乐融融的说了会,然后殷怀才掀帘出去。
他刚踏出帐篷,殷太后的脸色便蓦地一沉,问旁边的人。
“处理干净了么?”
“回太后娘娘,一个没留。”
殷太后这才缓缓闭上眼,“他是蠢了,不过蠢有蠢的好处,你说是吗?”
旁边的人不敢答。
殷太后又睁眼,“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母子,如果不是他始不受掌控,我也不想走这步棋。”
“.......”
“哎,先皇曾经说过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她说完又闭上眼,始念着纸上佛经。
另一边殷怀一走出帐篷,便立刻皱起了眉,刚才他试探了一番,如果他猜得没错,应当是殷太后动的手。
可是为什么她会突然这么做?毕竟乍起来他俩是同一战线的。
百思不得其解,殷怀只得按心中疑惑,因为重苍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他准备亲自去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