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摇头,死鸭子嘴硬,“没有。”
柳泽见他不想说,也不再追,只是似心不在焉的提了一句。
“陛下似乎最近和誉王走的近?”
殷怀一愣,他有吗?
不过提殷誉北,他不出神。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人怎么会是殷誉北。
虽然他知道他这个人深藏不露有野心,可是还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私养亲兵,想要兵谋反,这都不算什么,毕竟他早就知道。
而且上元节他遇到的人也是他。
可日他为会出现在,自己天和他说的些话,会不会已暴露了什么。
一想到这殷怀就头疼。
“陛下。”柳泽将斟好的茶搁在他面前,温道:“不愿想不用想。”
他的语气温和,带能莫名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
殷怀嗯了一,:“我们现在在哪?”
“驿站。”
“还有多久殷都?”
“快了,明日就能赶。”
第二天早上,殷怀下了床走出了屋,当看见驿站门守的重苍时,不一愣。
说来这次醒来重苍竟然没有守在他的身边。
“你在这干什么?”
重苍没有答,当看见他走出来的一刹,他就愣住了,好半天才像是反应过来,往前了一步,迈得心翼翼,仿佛生怕是梦一般。
“我没事。”殷怀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心中一暖。
重苍垂下眼,薄唇死死抿成一条直线,“我....”
殷怀叹了气,刚想再说什么。
看见释无极也走了出来,当他浅淡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一瞬时,微微一凝。
“国师也在?”殷怀笑吟吟道。
释无机点头,“陛下平安无事就好。”
柳泽预料的果然没错,一行人一路紧赶慢赶,还在第二天一大早赶了殷都。
一宫,平喜拥了上来,喜不自胜,“陛下!”
殷怀没有说话。
平喜见他不说话,立刻止住,仔细瞧他脸上没有露出被打扰的不悦,这才连忙涎脸上前,俯在他耳边。
“陛下,此次出行顺路吗?有没有什么新鲜有趣的事给奴才听听,也好让奴才长长见识。”
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殷怀脸色一下就拉下来了。
这下自己出宫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虽然这没什么,毕竟当时自己瞒住别人,也是为了怕打草惊蛇,现在事情办完了也就无所谓了。
平喜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心情不好,要追究自己告诉把他的下落告诉给誉王的事,连忙结结巴巴的补救,“奴...奴才坚持了久,是誉王太过可怕.....奴才不是故意要告诉他的....“
殷怀:“.......”
难怪殷誉北会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千里之外的蘅洲,原来是这太监干的好事。
重苍见他面色苍白,以为他动了气,于是上前扶住他,不动色的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