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脸的惊讶都恰好好处,望向释无机。
众神情复杂,心里是惊疑不定,毕竟此事非同小可。
于是忍不住纷纷望向释无机,只要国师开口,那么此事便没有作假的余地。
释无机神情淡漠,是只有那句话,“镜盘不会说谎。”
众再看向殷怀,神情已经有些古怪,有愤怒有惊疑有难以置信。
但是是有不肯信,直强忍着不出声的林锦之终于开了口。
“可这样的事....怎么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定下陛下的身世。”
“镜盘岂能有假?”
林锦之涨红了脸,反驳道:“怎么不可能,陛下都什么都没说,你们给陛下定了罪,我看你们是真的荒唐。”
殷怀闻言忍不住多看了他眼,没想到到这个候有能真心为他说话的。
众脸青阵白阵,在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殿外走道窈窕身影,只见长善手捧圣旨走了来。
“这是.....?”
长善不答,摊开圣旨字句的念了起来。
随着她念着接近尾声,林锦之越听脸色越白,最后完全失了血色。
长善念完最后个字,合圣旨,道:“此乃先皇交由皇后的圣旨,圣旨了皇子的去向,这么多年皇后直悉心保管,为是这么天。”
殷怀心中感慨,这环扣环,实在完美无缺。
“看来事情已经水落石出。”
英国公长叹声,眼里隐隐含热泪,“这么多年的江山竟被个外坐了,老臣实在对不住先皇。“
看事情已成定局,众面面觑,随后不知道谁先下跪,朝着柳泽叩首。
“臣参见陛下。”
随后余见状接二连三的跪了下去,纷纷朝柳泽行礼,呼喊声此起彼伏。
殷后面色灰败,死死地盯着柳泽。
而柳泽则注视着殷怀。
旁的英国公跟着看去,他微微皱眉,问:“那....”
说到殷怀的称呼他微微顿,似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道:“这位.....如何处置?”
此话出场中又是静。
都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实在尴尬,毕竟他鸠占鹊巢霸占了这么多年的皇位,到头来不是先皇血脉,真正应该坐在那个位置的竟是别。
该如何处置他确实是个难题。
殷怀见众看向自己,甚至朝他们笑了笑。
他今日穿了件浅蓝色龙纹长袍,更衬他肤色雪白,乌发用白玉冠半束起,余发丝垂落在肩侧。
他眉眼生稠艳动,偏偏有双清冷的桃花眼。
即使在此刻,他脸依旧没有丝毫狼狈。
众见状心思复杂。
柳泽向来温和的脸不再含笑,只静静地望着殷怀。
“陛下...到底如何处置?”英国公见状忍不住又开了口。
隔了半晌,柳泽终于开了口,只见他微微阖眼,不再去看殷怀面庞,脸没什么表情,只缓缓抛下几个字。
“打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