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吗?”
殷怀委婉:“还好。”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没想到之后每天饭点他都被叫来和殷誉北一起吃。
第一天他看到桌上有盘鱼,他还觉是巧合。
第二天他看到桌上有两盘鱼,他安慰自己说不定他喜欢吃鱼,巧合巧合。
直到第三天,殷怀望着桌上出现的红烧鲤鱼,清蒸鱼粉,莲藕鲫鱼汤.....
他:“.......”
虽然些鱼的味确实很好,但是再吃下去他觉自己都变成鱼了。
见他不动筷子,殷誉北以为他那里不舒服,皱眉问:“怎么了?”
殷怀咽了咽口水,“下次可以不吃鱼吗?”
“你不是喜欢吃吗?”
“........”
殷怀闷头又扒了几口饭,只夹桌上除鱼之外的所有菜,用行动在无声的抗议。
殷誉北见状微微皱眉,不过很快也就接受了他变化多端的口味,说:“下次再做些别的。”
殷怀才松了口。
殷誉北些天的腿已经逐渐有了知觉,情况比刚开始好了太多,色也没有那么难看。
现在喝的药已经减少了,更多的是敷药,殷怀自告奋勇的揽下了活。
殷誉北靠着床榻,绛紫色外衫披在肩上,乌发不扎不束,看上去懒洋洋的。
殷怀却看着他的双腿,他的腿虽然苍但是却并未萎缩,相反还可以看到漂亮的肌肉线条,看来真的有所好转。
殷怀仔细的将药替他敷在腿上后,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膝盖。
“真的有知觉吗?”
殷誉北察觉到膝盖上温热的触感,不由心里一软,语也缓了下来。
“嗯。”
“那疼吗?”
殷誉北神柔和,语也抛去了往日里冷淡。
“不疼。”
两正说着,有下前来通报宫里来了。
殷誉北面色冷了下来,“不见。”
“是太后宫里的。”
太后?殷怀听到个名字心中好奇,殷誉北侧头睨了一他的神色,最后冷冷:“叫他进来。”
不一一个太监模样的进来了,殷怀尖一就认出确实是太后宫里的。
“有什么事?”殷誉北语不耐,神情冰冷。
“启禀王爷,太后听闻府上叶神医妙回春,于是想请他入宫为太后娘娘治疗顽疾。”
殷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外面的都只知他被请来了摄政王府,毕竟当那么大的动静,殷誉北又随身带着他,外面都知了。
而国师则是自己上门,他本来行事就低调,只在府里活动,几日又不知怎么的,连自己住的屋都不出了。
想必一来二去传出去都成了他治好了殷誉北的腿。
殷怀一听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冷声:“滚!”
殷怀却叫住了那被吓连忙就出去的太监,“慢着。”
殷誉北转头看向他,神情意味不明。
殷怀却是展颜一笑,“带路。”
他本就生艳丽动,一笑更是让挪不开。
殷誉北皱起了眉。
殷怀却有自己的考量,当初殷太后可是设计想害死过自己,刺杀是她的笔,自己后来大病想必也是她的笔,些他都还没有和她算账呢。
“我和你一起进宫。”
听到殷誉北么说,殷怀摇头拒绝了,莫名其妙地说:“我是进宫替看病,你去干什么?”
“.......”
看到殷誉北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殷怀又忍不住:“放心,我回来的。”
怎么殷誉北现在还怕他跑了不成。
殷誉北摇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见到他执意进宫,最终沉下脸还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