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卓然身看他,突然就有点明白过来:
他是是以为这条丝巾是庾伊单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所以……狗男人像吃醋?
她忍着笑,故意道:“人家的心意,当然喜欢啦。”
说着她又看他一眼,话里有话道:“反正起码人家是有表示的。”
霍峤:“……”
平心而论,他这辈子没受过这的委屈。
霍峤来是吝啬的人,当初和她协议结婚的时候,他便没想过要亏待她,更别说是现在。
生日礼物他当然准备,可临出发去机场前,他一气之下,便将那份礼物留在办公室。
现在他手空空,轻而易举就被送一条丝巾的男人给比下去。
念及,霍峤的脸又黑几。
“……”
说来说去,是怪贺致。
的确是他自己礼物留在办公室,但贺致这个助理就能帮自己想着点?
看着男人黑如锅底的脸,明显是喝一大壶醋,简卓然心里暗爽,想要再气他一下,又将摊开在床上的丝巾拿起来,在自己的脖子上比比,故意问他:“看吗?”
没想到问要紧,这一问却是直接捅马蜂窝。
霍峤直接将她手中的那条丝巾拿过往旁边一扔,然将面前的女人直接打横抱起来,压在床上。
男人幽深的眼神,以及某个部位的变化……无比真实地昭示着他的意图。
“喂!”简卓然对着他的肩捶一下,臊得满脸通红,“……要在这里。”
要是被所有事发现她锁着门和他待在房间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那她以要要做人?
但显而易见,霍峤理解错她的意思。
男人将她大床上一抱起,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欲.念:“换个地方。”
简卓然感觉自己真的要羞死。
所幸出房间,二楼走廊上并没有碰到旁人——想来所有人应该都在楼下的庭院里。
霍峤抱着她一路二楼的客卧上到三楼的卧,却在刚踏上三楼时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
是安茗。
对方手中端着一个果盆,背对着他们俩的方向站着,就站在卧的房门口敲门:“霍先生……霍先生,您在吗?”
眼看着安茗就要转过身来,简卓然一时间又惊又惧,生怕被安茗撞破他们俩的关系,对着霍峤的手臂就是一顿猛掐。
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痛感,男人闷哼一声,然推开离他们最近的那间储藏室的门,直接抱着怀里的女人走进去,然将门合上。
听见房门合上,简卓然总算松一口气。
她推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声道:“放我下来。”
霍峤将怀里的小妻子放在旁边的那张空桌子上。
简卓然掀开上衣,低看一眼,发现自己的腰上指痕赫赫……明天肯定又要青紫。
她埋怨地看他一眼,嘟囔道:“的生什么气嘛……”
霍峤没说话,只是走近一步,重新握住她的腰肢。
男人的声音沙哑:“怎么?”
简卓然觉得这个人简直太坏。
她本来就是逗逗他玩的,怎么真的喝上飞醋?
光喝飞醋,掐她。
她委屈极,“我逗你玩的,那条丝巾是所有事一起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庾伊单独送的。”
霍峤滚烫的手掌伸进她的上衣、顺着那细嫩如凝脂一般的腰肢往上滑。
他的声音沙哑:“晚。”
简卓然面红耳赤地按住他在自己衣内穿行的手掌,呼吸有些急促:“什、什么晚?”
夏日夜晚的空气闷热凝滞,刻在这间『逼』仄狭小的储藏室内,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彼的心跳声却清晰可闻。
下一秒,霍峤便倾身上前,将她整个人压在桌面上。
男人哑声道:“刚才已经想要怎么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