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你开回去!”
说着,段郁承就下车了。
“我送你进去!”
“不用!”
段郁承拒绝了高远,一个人沿着青石砖往回走。
夜里的风很大,吹的他脑袋有些昏沉,但脚下的步伐看起来稳稳当当。
走了十来分钟,段郁承才走到了家门口。
只是,在他抬眸的瞬间,眼神倏地顿住了。
高大的桂花树下站着熟悉的身影。
“简简——”
段郁承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简如约慢悠悠的从树荫下走了出来。
她在这里的寒风下站了两个多小时,因为太久没活动,走路的时候姿势有个僵硬。
“你怎么了?权有为他做了什么?”段郁承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上下细细的检查。
看着男人慌张担心的模样。
简如约心里不是滋味。
她冻的发白的唇微微翕动,轻声问了一句,“段郁承,你在担心我吗?”
段郁承身形一怔,松开了简如约。
他后退两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简如约看着他的举动,心里仿佛被人用针扎了一下。
她咬了咬唇,将喉咙间的哽咽吞了回去,说,“今晚谢谢你!”
“我并没有做什么!”段郁承移开了视线,冷冷的开口。
“既然不是你段总的意思,那就是高特助的意思了……那我改天去谢谢他!”
说着,简如约就要转身离开。
“你打算怎么谢他,在他们家门口守着吗?”
酒精上脑,没经过大脑的话就脱口而出。
简如约咬了咬牙,转过身来,一步步的逼近段郁承。
段郁承喝了酒,虽然还没有到醉的时候,但也不是很清醒,他皱着眉后退。
“怎么,简小姐恼羞成怒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简如约不说话,步步紧逼,直到将段郁承逼在了刚才她站的那颗桂花树下。
去年,她就在这课树下,被段郁承夺去了一颗真心。
如今,两人却这样狼狈收场。
或许是四目相对时的情不自禁,亦或者着是彼此身体的吸引。
简如约学着段郁承当时的模样,推搡了他一把,将他抵在了树干上,她的力道一点都没有守着,段郁承撞的后背发疼。
“简如约,你要做什么?”
简如约双手撕住了段郁承扯开了领口的衬衫,踮起脚尖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副女流氓的口吻,“当然是做你呀!”
她说来就来,咬着段郁承的耳垂一路向下。
她又啃又咬,将这些天的愤怒和委屈悉数发泄在了唇齿间。
段郁承被她闹的气息不稳,猛的用力掀开了简如约,拧着眉低吼,“你疯了!”
“对,我疯了,你不是说我人尽可夫吗?现在我就让你试一试?”
说着,简如约扑在了段郁承的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
本来,以她心里的火,她绝对要断段郁承的脖子。
可当唇触到温热的皮肤,被熟悉的味道侵袭的时候,她便下不了口。
简如约向下,隔着衬衫咬住了段郁承的锁骨。
疼痛叫段郁承昏沉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看着女人不断发颤的脊背和哆嗦的双手,他双手就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无法推开她。
没了段郁承的阻拦,简如约便无法无天。
可当她挑起了段郁承的火时,却干净利落的退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