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约从未见过这样的段郁承,一时怔愣,忘了言语。
段郁承抱着简如约从民政局出去,吸引了无数的目光,而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沉着一张别人欠了他几亿的表情,将简如约丢进了车里。
车门锁死,他开着车子往凤回里开。
看着男人紧绷的侧脸,简如约自知多说无益,抿着唇,沉默。
逼仄的车厢内弥漫着叫人窒息的气息,但谁也没有想着去打破。
车子在凤回里停下,段郁承又将简如约抱下了车。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段郁承不吭声,但脸色依旧难看的紧。
一进院子,段郁承就将大门锁了。
“你要做什么?”简如约有些慌。
“段太太,难道你不知道结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洞房花烛夜吗?”
“不要!”
“段郁承,我不想!”
简如约挣扎着,想要从段郁承的怀里逃脱出来。
但她有几斤几两,没有人比段郁承更熟悉了。
她非但没有逃脱,反而被段郁承锁的更死了。
“别惹我!”段郁承低声警告。
相见之初,简如约就见识过段郁承的手段。
这一年来,他给过她太多的温情,以至于她这温水中的青蛙都忘了……这个人不管表面看着多么的温和,但骨子里带着嗜血的基因。
“段郁承,我求求你……不要!”
段郁承本来没打算做什么,但看着简如约那眼神里的抗拒,心里的那团怒火猝然蹿起几丈高,随时都会将他的理智吞噬。
“别说话!”
简如约唇一抿,眼神像小困兽一样的盯着段郁承。
但段郁承视若无睹,将段郁承扔进了卧室的大床。
简如约以为他要做什么,紧张的攥紧了床单。
但这个人却转身走出了卧室。
隔着半掩的门,简如约听到她在外面打电话。
但具体说了什么,却听不见。
她仰面躺着床上,重重的叹了一声,和段郁承结婚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可现在,他们在分手后居然成了夫妻。
真是荒唐而又讽刺。
但她的心,却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抗拒,只是理智在提醒她,这样对彼此都不是一件好事。
简如约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找段郁承好好的谈一谈。
她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就见段郁承走了过来。
“下午,去和我回一趟家!”
花了几秒钟,简如约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家”是哪里。
“我不去!”
这婚姻来的不明不白,她去郁家做什么去。
今天上午他听了简如约无数的“不去”“不要”,所以现在听她这么说,脸上没什么反应。
“衣服待会有人会送过来!”段郁承自顾自说。
简如约感觉自己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段郁承,我们都冷静一点好不好?”
她语气里带着乞求。
段郁承懒懒的挑眉,目光锐利的看向她,“嫁给我,就这么委屈?”
简如约一怔,随后垂眸说,“是!”
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段郁承突然抓起简如约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可是,娶你……我不后悔!”
冰冷的手掌下面,是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是跳动的火苗,掌心下的温热沿着她的手指,像电流一样,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如春-药一般,烧的她心口发烫。
简如约嘴唇嗫嚅,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段郁承松开了她的手,边往衣帽间走,边解衣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