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司煦的小女友言佑咬着唇，有些不安地和她打招呼：“姜秘书，你这就要走了吗？要不要坐下来一起玩......”</p>
“谢谢”姜眠笑了下：“我还有点事，不打扰你们了。”</p>
她想了想，又把钥匙放在司煦面前。</p>
“司总，这是西山公馆的钥匙，以后我应该用不到了。”</p>
姜眠被调去分公司做项目经理，不会在丰城停太久。</p>
处理完私事，她就会离开。</p>
更何况，她也不再是司煦的私人秘书。</p>
这把钥匙，她自然用不到。</p>
司煦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说了句：“恒泰给你批了几天假？”</p>
恒泰正是姜眠的新公司。</p>
姜眠愣住：“一周。”</p>
“可以。”司煦淡淡道，“刚好把你手头的事交接下。”</p>
她和司煦在一起七年，司煦一贯是个重欲的。</p>
性格又有些无法无天。</p>
两人商量着公事滚到床上去也不少有。</p>
这还是头一回，两人不带任何私情，正正经经地讨论公事。</p>
姜眠忽地笑了下：“好，司总，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p>
她转身正欲离开，司煦却又突兀地补了句：“对了，办公室还有你上回落下的丝袜，记得带走。”</p>
他声音慢条斯理的。</p>
情绪意味不明。</p>
姜眠却莫名听出几分冷意和漠然。</p>
她抬头，望过去。</p>
屋内，众人似乎被这句话镇住，所有人一声都不敢吭。</p>
唯独司煦的那位小女友脸色变了变。</p>
这些年，姜眠和司煦私底下怎么情浓谁都不知道，这还是头一回司煦将这样几乎浪荡的私密的事拿到台面上来说。</p>
余情未了吗？</p>
言佑忍不住偷偷看他。</p>
司煦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轻轻捏了捏女孩的手。</p>
这一幕恰好落在姜眠眼里。</p>
“不用了。”姜眠说，“您喜欢的话，就留着收藏吧。”</p>
她和司煦这比烂账算下来，谁也不欠谁的。</p>
断也断了。</p>
司煦不给她留脸面，她也没委屈自己。</p>
姜眠把东西带回了家。</p>
她放在西山公馆的，都是些杂七杂八的物件，换洗的衣物，日常的用品，还有些是司煦给她买的礼物。</p>
姜眠和司煦都不是矫情的人，这些小东西也没特别放心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