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p>
司煦锐眸微眯，一脸怀疑之色，“你真的知道？”</p>
“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很蠢的人吗？”姜眠冷笑着问道。</p>
“当然不是。”司煦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我只是了解你，所以担心你会为了某些目的，甘愿去冒这个风险。”</p>
“你并不了解我。”</p>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带着一丝怨气的。</p>
司煦微愣了一下，随后陷入了沉默。</p>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跟姜眠之间一直存在很大的问题，但他之前除了装作不知道，尽量忽视以外，想不到任何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直到现在也是。</p>
“司煦，我这次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姜眠嘴里发苦，“每次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我都会想明白很多事情，这次也是一样。”</p>
“这次你想明白了什么？”</p>
司煦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神经紧绷，心里的紧张到达了顶点。</p>
姜眠抬头，看向窗外，“我想明白了确实应该跟你好好谈谈。”</p>
司煦：“我也想跟你好好谈谈。”</p>
自从姜眠从公馆搬走以后，他就一直想跟姜眠好好谈谈。</p>
但姜眠不想，所以他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话，憋得他实在是又难受又恼火。</p>
“你是怎么看待我的？”</p>
“你问我怎么看待你的？”司煦没明白她这个问题。</p>
姜眠抿了抿唇，随后直接问道，“你是爱我还是喜欢，还是只是习惯了身边有我这个人？”</p>
“我爱你。”</p>
男人回答得丝毫没有犹豫。</p>
只是，姜眠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p>
她很平静，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p>
司煦被她的平静搞得心慌不已。</p>
他受不了这种像是头顶悬着一把刀的感觉，直接问道：“姜眠，你就告诉我，我还有机会吗？”</p>
姜眠垂眸，“我不知道。”</p>
世事无常，所以很多时候她并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满。</p>
而且，她对司煦不能说完全没有任何感情。</p>
这么多年就是养条狗还有感情，更何况司煦是个人，还是个跟她做过世间所有亲密之事的活生生的人。</p>
司煦从她的这个回答里看到了希望的曙光。</p>
他无法再压制内心的情感，抓住了姜眠的手，目光炽热地看着她，“眠眠，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唯有这一点你不需要怀疑。”</p>
姜眠嘴唇紧抿，没有吭声。</p>
司煦见她不说话，深吸了口气，用最温柔的口吻问道：“眠眠，你能告诉我，你爱我吗？”</p>
姜眠看向他，与他对视。</p>
司煦感觉自己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p>
他不停吞咽口水。</p>
“我不知道自己之前对你的感情到底是什么，现在也不知道。”</p>
司煦僵住了。</p>
他一直以为姜眠在那七年里是非常爱他的，所以后来姜眠表现得不爱他，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与她分手一直在生气而已。</p>
原来不是的。</p>
姜眠一直都不清楚她对自己的感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