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p>
害人的人就不应该有好下场！</p>
司楠终于停止了咳嗽，拿起水杯喝水。</p>
他没有多喝，就抿了一口。</p>
感觉嗓子舒服了一些，他看向姜眠声音沙哑地问道：“你是为谁来的？”</p>
“我？沈芳平？还是......司溟？”</p>
说到司溟，司楠脸上的表情有些异样。</p>
姜眠笑着反问：“你希望我是为谁来的？”</p>
司楠沉默，不打算回答。</p>
姜眠也没想让他回答，看到他那边茶几的右下角有张相片，便凝神看了一下。</p>
照片上是一名女人抱着一名婴儿，对着镜头笑容非常灿烂。</p>
几乎是一眼，姜眠就猜到了照片中的女人是谁。</p>
司煦跟她长得太像了。</p>
看到姜眠在盯着照片看，司楠拿起了照片，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中女人的脸颊，脸上满是怀念，“这张照片是小煦满月那天照的。”</p>
姜眠冷笑了一声，“这张照片是最近才翻出来的吧。”</p>
司楠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p>
等反应过来了，他苦笑了一声，“你说的没错，我最近才意识到我自己错得有多离谱。”</p>
“同时我意识到，我一直都是爱瑶瑶的。”</p>
姜眠听笑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迟来的深情比草贱。”</p>
早干什么去了？</p>
司楠无言以对。</p>
他把照片贴到胸口，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p>
姜眠可没心善到会去同情自己的仇人，她眼神冷漠，“既然你有了忏悔之心，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p>
司楠睁开眼睛。</p>
他知道姜眠要问什么，便在姜眠问之前说道：“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p>
姜眠森冷一笑，“没关系，就算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是你。”</p>
司楠不说话。</p>
“属于我们姜家的东西我都会一一拿回来，并且所有害了我们姜家和我父亲的人，我也会一一对其进行惩罚，不会漏下一个。”</p>
司楠咬了下牙，刚准备说什么，司煦闯了进来。</p>
他跑得气喘吁吁，进来就直奔姜眠而来。</p>
司楠看到他有些激动，“小煦，你终于回来了。我......”</p>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p>
司楠话没说完就被司煦打断了，司煦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p>
姜眠淡声说道：“有一会儿了？”</p>
司煦眼神复杂地看了司楠一眼，抓住姜眠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跟我过来。”</p>
姜眠正好也想走了，便跟他离开了司楠的房间。</p>
男人把她拉到楼梯口停下。</p>
楼下沈芳平已经不在了。</p>
司煦放开姜眠的胳膊，有些担心地说道：“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进来的。”</p>
“你们司家这房子里有吃人的怪兽吗？”姜眠面无表情地问道。</p>
司煦失笑，“那倒是没有，但确实是有危险。”</p>
“谁危险？”</p>
“都挺危险的。”</p>
姜眠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我之后还有事就先走了。”</p>
司煦：“我跟你一起离开。”</p>
姜眠无视他的话，快步下了楼。</p>
出了房子，姜眠正要上车，司煦追过来说道：“眠眠，方茹在你那里，你护不住她，而你和其他人也都会有危险。”</p>
“哦？”姜眠转身，“那你能护住她吗？”</p>
司煦想说自己能，但他知道自己说了一定会让姜眠不高兴，所以他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也护不住她。”</p>
姜眠冷哼了一声，转身上了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