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莫名惊诧，但陈勇不敢再有一句屁话，老老实实的跟在罗浩身后。
自己要怎么能获得罗浩的好感呢？沈自在随后陷入沉思。
“清新剂呢，我看看！”罗浩睁开眼睛，双目如电。
“罗医生？你闻的是什么？”
罗浩晃了晃手里的空气清新剂，“中毒性脑病的鉴别诊断很广泛，包括化学治疗药物、免疫抑制剂和抗菌药物的临床暴露，非法药物滥用，以及环境或职业毒素，如有机溶剂、砷、一氧化碳或乙二醇等。”
“只要发现就没问题。”罗浩笑笑。
罗浩把始末缘由讲给袁小利听。
陈勇犹豫了一下，也穿鞋离开。
陈勇瞪大眼睛，他第一次见罗浩发火。
袁小利仿佛大梦初醒，打了个深深的哈欠睁开眼睛。
凌晨4点。
或许会有一点点的区别，但罗浩总归是想袁小利可以更好一点的。
血清对二氯苯水平为2800μg/L（正常平均值2.1μg/L）；尿二氯苯酚水平为200000μg/L（正常平均值200μg/L）。
自己在做梦？
王佳妮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咬了一口。
罗浩愣了一下，“什么正好？”
“！！！”
等罗浩说完，袁小利缓了几分钟才忽然想起什么事儿。
丢人到家了。
“呵，这是对警察有意见，家里有人犯过事。”冯子轩问道。
“二氯苯是啥？”陈勇一边问，一边拿出手机开始搜索词条。
“沈主任，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你想什么呢。”
里面黑峻峻的，没开灯。
“衣服为什么要用这个？”罗浩问道。
黑夜到了最深的时候。
“穿上秋裤就不认账，我真是很喜欢你这种渣男的风采。”
“没事的话你早点回家睡觉，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儿。”罗浩道。
我艹！
“袁主任是新发的假性脑瘤综合征，如果不加治疗的话会逐步进展为额叶和延髓功能障碍以及四肢迟缓性瘫痪，MRI表现为弥漫性脑白质损伤，符合快速进展性白质脑病。”
“咱们临走的时候他在睡觉，已经睡了一下午，考虑不是疲惫，而是进入嗜睡状态。”
罗浩争取了王佳妮的允许，走进卧室。
“袁主任有正常细胞性贫血和转氨酶轻度升高，不是手术做多了吃线吃的，与对二氯苯中毒的全身效应一致。”
“不去了，我跟大妮子说。”罗浩拿出手机，一边走一边给王佳妮发信息。
“没用……有些衣服收起来了，最近天气暖和了，穿不上，我用空气清新剂……”
“秋裤都没脱好不好。”罗浩毫不在意陈勇的攻击，这对他来讲属于渣渣灰级别的，“不过这事儿挺感谢大妮子，等闲下来我请她吃饭。”
卧室很干净，能看得出来特意收拾过。
“冯处长，我以前碰到一名女医生，倒是犯了事儿。”罗浩轻声说道。
“这里你用什么了？”罗浩闭着眼睛，打开柜门，就这么站在门口。
袁小利虽然脾气操蛋，可这人心肠不错，还一心扑在业务上。
袁主任要是死在值班室里，是不是刑事案件不好说，但自己肯定要被剐蹭到。
“罗浩，该走了，大妮子还等着吃饭呢。”陈勇提醒。
“不管什么事儿，都放一边，先养好病。”
“我师兄六点的飞机到省城。”袁小利讪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