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里有一个大哥，我跟他帖子十几年了，间断更新。那大哥太惨了，结婚的时候老婆总给他戴帽子，后来忍无可忍离了婚。”
他拉着罗浩，亲切的问道，“小罗医生，说句惭愧的话，我这次回来的目的不单纯，现在想起来是真不好意思。”
“范老师，您去印度该不会天天钓鱼。”罗浩最后试探。
范东凯和袁小利瞪大眼睛，浑然忘记了医疗组的事儿。
“你刚刚说的话，从来都没见你这么嚣张。”
“不过呢，我是不会输的，普林斯顿……或许只有讲学、交流的时候才会有交集。”
“我跟你讲啊，年轻人。”范东凯红着脸，沉声说道，“技术，才是最有趣的，值得追求一辈子的。技术上的每一次小小的提升，都会让人身心愉悦。”
范东凯举起杯，和罗浩碰了一下。
举杯，庆祝，看着茫然无知的两匹牛马，罗浩心中宁静。
“有时候我倒是觉得陈勇的日子不错。”
他已经没了得意。
“小罗，问你件事。”范东凯认真的看着罗浩，眼睛里有几丝血丝，“你这手术技巧是纯天赋还是练出来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平时说我虚伪的是你，我实话实说，你又觉得怪。”罗浩看着陈勇的丹凤眼，微微一笑，“喏，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我当年色迷心窍，竟然结了婚。”范东凯垂头丧气的说道。
“他不习惯……”罗浩也很无奈，只能解释了半句。
“小罗，你是真厉害，我比不上。你这個年纪，能把手术做到这种程度，肯定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我一直认为我是天赋流，和你比起来，我就是纯粹的劳碌命。”
“范老师，您现在进我医疗组，我给您展示一下什么是战神级别的医生。您只是卷王，我是卷王之王。”罗浩坚定的说道。
“喏，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希望范东凯不要让自己失望。
“我很努力的。”罗浩认认真真的说道。
一段小故事，八百个转折，把范东凯听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突破？”范东凯凝神问道。
陈勇好用，范东凯应该也好用。
“谁知道……唉。”范东凯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我现在钓个鱼，她跟着我，把我充电宝给偷走。没充电宝也不算啥，可她一直往水里面扔石头，我不走她就继续扔。”
“怎么样？服气了。”范东凯挥舞着手机叫嚣着。
一水的顶级期刊论文，把范东凯看傻了眼。
所有的事儿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怎么？你不服气？”范东凯看着罗浩，用你瞅啥的眼神瞅着罗浩。
罗浩微笑。
袁小利也凑过去看，很快他变得更加沉默。
“普林斯顿可是顶级……”
“看您说的。”罗浩微笑，“他。”
“介入治疗无非是置管技术和穿刺技术，内镜、血管介入属于置管技术，穿刺技术那面我已经有了突破。”
范东凯把罗浩所有的话回想了一遍。
而且5年，美国科学院院士，罗浩应该不是开玩笑。
范东凯抬手捋了一把眉毛。
“哪里怪？”
袁小利怔怔的看着范东凯，仿佛罗浩才是范东凯的小师弟，自己则沦为和陈勇一样的陌生人。
“肯定不会。”罗浩笑道，“您去印度，手术量再加倍，这我信，可您想看看卷王之王是怎么做手术的么？”
可以说，他们连脸都不要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罗浩的语气已经变得强势无比，咄咄逼人。
他站在车边，静静的看着【草菅人命】的横幅。
“林处长，您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