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方的人看病是真不容易，尽力而为呗。”
“做5台手术，2台术后出血，这运气也真是够背的。”罗浩感慨了一句，“裴主任，是要术前栓塞。”
哦，原来是想走量。
孙医生知道这里面的逻辑，包括他自己都深陷在这种逻辑之中难以自拔。
“……”沈自在听66号技师这么说，顿时沉默。
的确，罗浩这次飞刀类似于慈善，不远万里飞来，而且还拒绝了孙医生去接人，自己开车过来。
“沈主任，我觉得小罗教授的手术做的这么简单呢。”66号技师感慨道。
沈自在留了心。
8台手术，罗浩一上午就做完了，简单、干净。
入住，陈勇看着外面的天气直皱眉。
陈勇讥笑，罗浩也没当回事，把话题兜回来就着吸烟侃起大山。
“害，说的是出门看病不容易。协和周围的旅店都啥价了？很早以前，我听柴老板讲，去医院住院的患者家属连饭都在医院做，结果着了次火，医院就给禁止了。”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小罗应该会给他这个机会。
能来尝一尝靖远羊羔肉之类的特产，也算不虚此行。
手术结束，孟良人跟在罗浩身后一件一件把罗浩扔到地上的铅衣、铅裙等装备捡起来。
“你忙你的。”
“下台后，他就坐在禁止吸烟的牌子下面抽烟。我问了和你一样的问题，周老板说，抽烟的人肺癌大多数是鳞癌，愈后较好；不抽烟的人得了肺癌基本都是腺癌，愈后较差。”
“啊？”裴主任一怔，“小罗，你听清楚，是3000！”
但取消就取消，无所谓，总不能冒着恶劣天气出去作死不是。
“坐，你忙你的。”沈自在在孟良人身边坐下，“小罗呢？”
科里只有8个刚收入院的患者，准备周一手术，应该没什么事儿。
“现在应该差不多，再过两年，我要强一些。”
“小孟，复制粘贴然后修改更好。”沈自在问道。
回到病区，罗浩和沈自在“汇报”了泌尿外科的事儿。
这面的天气有些不好，罗浩有一种预感，团建活动极有可能取消。
“沈主任！”孟良人听到旁边人喊主任，连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和沈自在打招呼。
毕竟是老主治，临床上的一切都信手拈来，只要他肯。
几个小时后，下了高速，一台黑色思域开着双闪等在高速出口位置。
“小罗，那县城常住人口十几万，筛不出来多少患者。”
“沈主任，我一边回忆手术一边写手术记录，就当自己做手术了。”孟良人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算你厉害这种糊弄小孩子的话他是真的当真。
“这也……太专业了！”陈勇惊骇，“罗浩，是说着玩的么？”
一天的工作开始。
从前这活儿是66号技师的。
他觉得罗浩前列腺增生，尿尿分叉，自己同时被呲了两道。
“好，罗教授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写病历，患者有事儿我会及时跟您汇报。”孟良人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罗浩笑笑，摸出烟，叼在嘴里。
但罗浩想的有点简单，裴主任心里想到。
罗浩虽然不介意和患者家属闲聊一路，但这次飞刀太远，而且只有一台手术，估计前后2小时就齐活，所以把飞刀变成团建，带着陈勇和王佳妮溜达一圈。
罗浩却不一样。
“912周老板功德多，随便扣，别人扣不起。”陈勇道。
拍马屁都拍不上，的确让人伤心。
离开后，陈勇皱眉问道。
沈自在刚想说点什么，转瞬66号技师有些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