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史友明往出走，他的手机响起。
王佳妮穿着一身干净清爽的ol制服迎接东北大区的区域经理史友明。
来的不是医大一院的人，而是附近一家小医院的120。
2个小时前。
“顶嘴？那你不用干了。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去金陵找聂经理。”
“王佳妮！”
但小气啦的系统根本没有这个想法，罗浩看了一眼系统任务，又仔细瞄了瞄任务的不菲奖励，瞬间就把顾主任的叮嘱忘到脑后。
“给你两分钟，把地址找到微信给我。”
听罗浩云淡风轻的话语，顾主任也很无奈，他叹了口气，“4期临床试验无所谓，但我不建议你去美国参加任何形式上的学术会议。”
“顾主任，我一个朋友被南方微创的人灌酒，女孩。”罗浩冷峻陈述。
罗浩说完，挂断电话。
提到吕师兄，虽然法医还戴着口罩，但他们敬畏的表情已经从口罩后溢了出来。
支付宝里的存款余额在楚经理面前晃动着，把楚经理剩下的pua的话都堵了回去。
这帮人想的是什么，王佳妮知道。
王佳妮继续低头，想着靖远的羔羊肉。
上车后，120急救医生护士测完血压、呼吸、脉搏后陈勇放了心。
“嗯，一边吃一边聊。”史友明做出一个友善的表情，伸手要拍王佳妮的肩膀。
“是这样，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罗浩扫了一眼，好像官方给的解释相互矛盾，甚至讣告里用了“牺牲”一词。
“怎么了楚经理？”王佳妮含含糊糊的说道。
“你先回去休息，我在这看一晚上。”
罗浩笑笑。
“罗博士，您消消气，我……我……”
淦！
陈勇闭上嘴，绝对不在这时候招惹罗浩。
“记不清了，你自己上网搜一下。”
陈勇会意，马上开始搜索。
至于王佳妮发来的信息，应该是口头禅的一种。
“车上太颠簸，很可能……”
“做手术呢，你好好扶着导丝，别掐算。”罗浩提醒。
“现在，或许也无所谓，等两年。”
罗浩也没坚持，等陈勇抽完烟，转身回到急诊留观病房。
夜半的急诊走廊清静，聂总的每一句话都很清晰。
本来都准备掀桌子了，没想到史总却帮着自己说话。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罗浩并没说什么，而是客客气气的和顾主任闲聊了一会，这才挂断电话。
那货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油腻，咸猪手已经跃然而出，当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楚经理，聂总挺好的。”
罗浩的手机响起。
“老老实实躺着，睡觉。”陈勇严肃说道，“睡不着也闭上眼睛。”
“不，我说的就是安全，字面意义，没有任何引申。”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楚经理又严肃了几分。
还是在医疗组里比较舒服。
“罗浩，顾主任这里有问题？”陈勇指了指头。
罗浩想刀人，根本不屑掩藏，他甚至连对方公司的老大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你，去年还是医务处科员的小透明，顾主任担心你出安全问题？开玩笑呢。”
“你就是王佳妮？”史友明瞥了一眼王佳妮，眼睛发亮。
他以为花钱摆平是理所应当的，因为眼前这位和周老板熟悉，所以花的钱会多一点。
“沈董事长，您……”
拿手机的动作对王佳妮来讲已经很难完成，她愈发觉得不对劲儿。
哪怕有危险，在自己拿到杰青之前也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