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罗浩几乎脚没沾地，最后打电话约了顾主任来到912。
但刚蹦了一下，王佳妮就停住，尴尬的看着聂总。
“硬币是某些特殊人群商定价格的一种标的。”
“聂总，您好。”王佳妮露出职业的笑容。
“？！”顾主任皱眉，看着罗浩，“那你就带来给老板看？”
“这不是你们盼的么。”崔明宇很罕见的讥讽了一句。
要是不吸一口，口水就掉出来了。
“走，去老板家。明天评审，你别太在意，只要没人作梗，总该不会有问题。论各种软硬件，你都是第一。”
“嘿。”罗浩笑笑，“碰巧了。”
“哪有那么多巧合。”
“大妮子，这面！”罗浩招手。
“聂总，不好意思，我也是出发前刚得到通知。”
“官司缠身，都开始搞下三路了？”
“罗浩说不带我去印度，我也没准备。但出发前，他都快到机场了，又说老板要看看我，回来接的我。”
顾主任摇摇头，“你以后确定要搞介入？”
“我感觉……心思还是要野一点。”罗浩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实话实说，“有关于肿瘤晚期的治疗，我没什么头绪，现在只能落在内放疗上。顾主任，您有没有什么建议？”
可是没等聂总去刷个脸，顾主任就开口说话。
“他们本来已经初步取得家属的谅解，讲明白这事儿是随机的，现代医学还没研究明白。可患者家属看见咱912治愈了一例，马上就不干了。”
“第一次去看周老板，怎么能不准备礼物呢。你这孩子，真是。”聂总马上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我艹，你该不会回家找硬币了。”罗浩大惊。
“小卡片的内容你都仔细看，你是真闲。”陈勇笑呵呵的说道。
这都什么事儿。
崔明宇真想好好暴揍自家义父一顿。
脸都不要了，不怪陈勇唠叨，罗浩心里替陈勇辩驳。
“老崔你别闹。”
王佳妮虽然假装成熟、稳重、干练，但莫名的还是有点慌，说话的时候嘴有点瓢。
为了不给罗浩惹祸，所以王佳妮准备让自己专业一点。
罗浩也清楚顾主任擅长的是手术，而不是其他。
“为什么？”罗浩一愣，但马上想到了究竟，“他们也遇到一例？”
“谁？”
“传说中的大妮子！”顾主任笑吟吟的看着王佳妮，把王佳妮看得不知所措。
“当然啊，912本来就是军队医院，每个病区都要给战士留床的。西南那面海拔太高，低压低氧高强度对峙、战斗。有问题，肯定要回到912。”
崔明宇直接来机场接罗浩，拉去饭店。
聂总真想拎着王佳妮的耳朵跟她讲这件事的重要。
“是，聂总对我有知遇之恩。”王佳妮学着罗浩说话的风格回答道。
罗浩也没想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拼单。
“！！！”
“周老和苗老都很和善，大妮子你别紧张。”罗浩见王佳妮脸色不对，下车后拉住王佳妮的手。
罗浩笑而不语，静静的听着、吃着。
肉眼可见，崔明宇特别不高兴，说话的语气都像是随时会爆发似的。
顾主任收拾东西，拎了两瓶开了封的牛栏山二锅头。
“你是大忙人，我怕错过今天你就没空了。”崔明宇如是说。
“你咋知道的？”崔明宇皱眉看罗浩。
罗浩生怕陈娇忘了，给她单独发了一条信息，叮嘱什么时候来复查以及复查的内容。
“别闹，你又不去这种地儿。”罗浩淡淡说道。
“当然，老板说我棱角分明，油腻点好。义父你从前不也是这么说的么？”
大家在小声议论着。
但带着青涩与懵懂的笑容根本瞒不过聂总，他走过来问道，“你要来帝都早点说么，对我也保密，这事儿得批评你。”